- **外观:更加拉风!自带低调奢华特效!**
【风险:令牌与神秘石盒绑定加深!未来因果纠缠加剧!】
【奖励:咸鱼值+2%(因宿主工牌因祸得福)!解锁新称号:‘盒选之人(临时工版)’!】
【当前咸鱼值:12.55%!】
陈长生捧着这块脱胎换骨、银光内蕴、触手温润又带着奇异冰凉、背面还多了个“盒装”LoGo的新令牌,彻底懵了。
被吞进去…洗了个澡…镀了层金…还升级了?!
这石盒大爷…还是个…良心售后?吃工牌送升级?
他试着用意念沟通监察令。令牌微微震动,传递来一股清晰、稳定、甚至带着一丝…慵懒满足(被石盒同化了?)的意念:“稳…能…省…”
稳?能?省?
陈长生瞬间热泪盈眶!稳了!能量稳定了!还省灵石了!这波…血赚不亏啊!盒大爷!您真是我的再生父母!(工牌版)
他爱不释手地摩挲着这块焕然一新的“盒装”工牌,感觉腰杆子都硬了几分。就在这时,他敏锐地感觉到,药圃周围的空气…似乎真的清新了不少?那几株变异杂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蔫了下去,叶片枯黄卷曲,散发出的“底蕴”气息已经淡得几乎闻不到了。
“盒大爷威武!”陈长生忍不住赞了一句。
然而,乐极生悲是咸鱼人生的主旋律。
他这口气还没松到底,药圃篱笆外,一股熟悉的、带着滔天怒意和恐怖威压的气息,如同海啸般轰然降临!瞬间冲散了药圃内刚刚改善的空气!
“陈!长!生!”
一声蕴含着无尽怒火和磅礴灵力的咆哮,如同炸雷般在药圃上空响起!震得篱笆瑟瑟发抖,连石头上的陈长生都感觉耳膜生疼!
青松长老!
他来了!而且听这声音…火气不是一般的大!
陈长生瞬间魂飞天外!完了!肯定是刚才石盒引动矿脉能量爆发,那一下波动太强,被这老家伙捕捉到了!
他手忙脚乱地把升级版的【归墟·地脉监察令】塞进怀里(希望那“盒装LoGo”的屏蔽效果给力),然后连滚带爬地从石头上翻下来,扑倒在地,摆出最标准的“五体投地”姿势,同时【咸鱼的假死(初级)】技能火力全开,模拟出“重伤垂死”、“惊吓过度”、“奄奄一息”的完美状态!嘴角甚至努力“逼”出了一点白沫(口水)。
“长…长老…饶…饶命…”他气若游丝地哀嚎,声音抖得如同风中残烛。
轰!
篱笆门(如果还能称之为门的话)被一股狂暴的灵力直接轰成了漫天木屑!青松长老的身影如同怒目金刚般出现在门口!
他此刻的模样,着实有些狼狈。素白道袍上沾染着几处焦黑的痕迹,袖口撕裂,脸色铁青,眼窝深陷,显然是遗迹里吃了大亏还没缓过来。最扎眼的是,他左边眉毛…似乎被燎掉了一小截?配上他此刻狰狞的表情,显得格外…滑稽?
他周身灵力鼓荡,狂暴的神识如同无形的风暴,瞬间席卷整个药圃!目标直指陈长生…以及药圃地下!
然而,当他的神识扫过陈长生时,只“看”到一个经脉紊乱、灵力溃散、神魂受惊、虚弱得如同破布娃娃的身影,气息奄奄,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这“重伤垂死”的状态,比之前忽悠刘执事时还要逼真十倍!
青松长老的怒火被这惨状稍稍阻滞了一下,眉头紧锁(缺了一截眉毛显得有点滑稽)。这小子…怎么看起来比在遗迹时还惨?
他的神识继续深入地下!这一次,他不再像之前那样粗浅一扫,而是凝聚了全部心神,如同最精密的探针,狠狠刺向药圃下方!
嗡!
就在他的神识即将接触到更深层区域的刹那!
一股极其隐晦、却带着绝对隔绝意味的冰冷波动,如同无形的屏障,瞬间挡在了他的神识之前!
那波动…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寂灭死意,又混杂着一丝厚重的地脉气息,还有一种…仿佛来自更高位格的漠然!
青松长老那强大的神识撞在这屏障上,如同撞上了一座冰山!不仅无法寸进,反而被那股寂灭死意反噬,神识刺痛!眼前甚至恍惚了一下!
“嘶!”青松长老闷哼一声,脸色微变,猛地收回神识,惊疑不定地看着脚下这片土地。又是这种感觉!之前在遗迹深处试图强行破解那“寂灭宝匣”禁制时,就被类似的寂灭反噬所伤!这丙七药圃地下…果然有鬼!而且这防护…比遗迹里那个似乎…更高级?更…完整?!
他锐利的目光如同鹰隼,再次扫过药圃。几株蔫了吧唧、枯黄萎缩的变异杂草(在陈长生看来是盒大爷的功劳,在青松看来就是能量耗尽、濒临死亡的残株),角落里一株气息普通、顶端挂着一滴稍大露珠的凝露花(新生露珠雏形在青松眼里毫无威胁),地上趴着那个只剩半口气的废柴弟子…
一切看起来…似乎没什么异常?除了地下那股诡异的防护。
难道…昨夜那强烈的能量爆发,是地脉最后的回光返照?引动了这古老的防护?而陈长生这小子,纯粹是因为靠得太近,被残余波动震成了这副死狗样?
青松长老盯着地上“抽搐”的陈长生,眼神闪烁不定。这小子运气也太“好”了!遗迹是他发现的(虽然法器毁了),这地下矿脉的防护也是他“触发”的(虽然人快没了)!
“陈长生!”青松长老压下翻腾的气血和惊疑,声音依旧冰冷,但少了几分杀意,“昨夜…此地可有异动?”
“有…有…”陈长生“艰难”地抬起头,脸上糊着泥土和白沫(口水),眼神涣散,带着极致的恐惧,“地…地龙翻身…好…好大的动静…弟子…弟子刚从苏师姐那儿回来…本就重伤…被…被那震动一冲…呕…” 他适时地又“呕”出一口“血”(特效),气息更加萎靡,“就…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醒…醒过来…就…就这样了…长老…救命啊…”
他半真半假地哭诉,把锅甩给了莫须有的“地龙翻身”,顺便暗示自己刚从苏清寒那里回来,重伤未愈,经不起折腾。
苏清寒?青松长老眼神一凝。这小子刚从玄冥居回来?难道…苏清寒也察觉到了这里的异常?她让这小子带走了什么?
“苏长老…召你何事?”青松长老不动声色地问。
“回…回长老…”陈长生“虚弱”地回答,“苏师姐…询问…询问弟子药圃异变之事…弟子…弟子重伤难支…胡乱说了些…师姐…师姐似乎不甚满意…让…让弟子回来…好生养伤…” 他避重就轻,绝口不提“万秽归元露”。
不甚满意?青松长老心中念头飞转。看来苏清寒也没从这小子身上得到什么有用的东西。这药圃地下…苏清寒是否知情?她刚才是否也探查过?那诡异的防护…她是否也碰壁了?
一连串的疑问,让青松长老看向陈长生的眼神更加复杂。这小子…像个灾星,走到哪哪出事。但偏偏…又像个钥匙?遗迹是他发现的,这地下矿脉的防护也是他“触发”的…
杀了他?毫无意义,还可能引来苏清寒的不快(毕竟是她“召见”过的)。留着?暂时也榨不出油水,还是个累赘。
青松长老脸色阴晴不定,最终化为一声冷哼:“哼!废物!连个药圃都守不住!把自己弄成这副德行!” 他嫌弃地看了一眼陈长生身上的污秽,“此地…确有古怪!地脉不稳!非你久留之地!”
他大手一挥,一道灵光卷向陈长生腰间那块代表杂役弟子身份的普通木牌(丙·金边令升级后被他藏好了)。
“即日起!免除你丙七药圃执役之责!待你养好这身‘伤’…” 青松长老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老夫…另有安排!”
话音未落,他身形一晃,已然消失在原地,只留下狂暴的灵力余波和一句冰冷的传音,在陈长生脑海炸响:
“看好你的‘伤’!莫要…再出岔子!”
恐怖的威压如同潮水般退去。
陈长生趴在地上,半晌没敢动弹,直到确认青松长老真的走了,才如同虚脱般瘫软下来,大口喘着粗气,后背已经被冷汗彻底浸透。
“呼…呼…吓…吓死鱼了…”他心有余悸地摸着怀里的【归墟·地脉监察令】,那冰凉的触感和稳定的气息给了他一丝安慰。“盒大爷…工牌兄…这次…多谢了…”
他挣扎着坐起来,环顾这个已经“面目全非”的药圃。变异杂草蔫了,毒气淡了,最大的威胁青松长老暂时被打发走了,还因祸得福免除了苦役(虽然那老家伙说“另有安排”准没好事)…
“好像…因祸得福了?”陈长生挠了挠头,有点不敢相信。他看向埋石盒的地方,那里已经恢复了平整,连之前的小洞都消失了,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有怀里的“盒装”工牌,证明着刚才的惊心动魄并非幻觉。
“盒大爷…您老人家吃好喝好…接着睡…千万别醒…”陈长生对着埋盒子的地方虔诚地拜了拜。这位爷太能折腾了,还是睡着好。
他刚想彻底放松下来,享受一下这难得的“和平”,篱笆外又传来了脚步声。这一次,是两个人,脚步虚浮,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和…谄媚?
“陈…陈师兄!您…您没事吧?”丙五和丙六两张蜡黄的脸出现在篱笆缺口处,小心翼翼地探头往里看。他们刚才远远看到青松长老怒气冲冲地飞过来,差点吓尿,躲得远远的,直到长老走了才敢过来。
当他们看到药圃里那几株彻底蔫掉、毫无威胁的变异杂草,再闻到空气中那虽然还有点怪味、但已经不再辣眼睛的空气时,两人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天…天呐!陈师兄!您…您真的把那几棵魔草给…给度化了?!”丙五的声音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敬畏。
“万秽之源…没了?!这…这简直是神迹啊陈师兄!”丙六更是激动得语无伦次。
陈长生瘫在石头上,看着两个“底蕴”兄弟那崇拜的眼神,再感受着怀里那块升级后“稳、能、省”的“盒装”工牌,以及地下那位吃饱喝足进入梦乡的盒大爷…
他嘴角缓缓勾起一抹高深莫测(实则虚脱)的笑容,四十五度角仰望被毒雾过滤后依然惨绿但似乎明亮了一点的天空,用一种历经沧桑、看破红尘的语气,缓缓吐出两个字:
“基操。”
“勿六。”
丙五丙六:“!!!”
肃然起敬!五体投地!
陈师兄的境界…果然深不可测!连金丹长老都搞不定的“万秽之源”,被他谈笑间灰飞烟灭!轻描淡写一句“基操勿六”,尽显高人风范!
两人敬畏地行了大礼,屁颠屁颠地跑去帮陈师兄“打扫”药圃(主要是清理杂草残骸),态度比伺候亲爹还恭敬。
陈长生享受着两个小弟的服侍,感受着怀里工牌稳定的脉动,暂时忘却了青松长老的威胁和苏师姐的冰冷。
嗯…当一条有工牌、有小弟、还有盒大爷罩着的咸鱼…
似乎…也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