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笑着跟在身后,边走边介绍:“苏女士买下庄园后,亲自设计了室内的每一处装饰,很多家具都是她从欧洲的古董市场淘来的。您看客厅里那盏水晶吊灯,是十八世纪意大利威尼斯产的,当年她为了拍下来,跟人在拍卖会上竞价了三个小时,最后花了不少钱才拿到手。”
走进主宅客厅,林晚更是被眼前的景象震撼——挑高的穹顶上绘着星空壁画,深蓝色的背景上点缀着金色的星星,像真的夜空一样;一盏巨大的水晶吊灯从屋顶垂下,上千颗水晶折射出璀璨的光芒,把整个客厅照得亮堂堂的;客厅中央摆放着一张红木雕花沙发,扶手和靠背都刻着精美的卷草纹,上面铺着柔软的羊毛地毯,踩上去没有一点声音;墙壁上挂着几幅印象派油画,其中一幅是莫奈《睡莲》的临摹版,笔触细腻,色彩柔和,几乎可以以假乱真,“这幅画是苏女士请一位老画家画的,她说‘真迹太贵,自己喜欢就好’。”宋明解释道。
二楼是卧室和书房。林晚走进母亲的卧室,里面的布置很简洁,白色的大床,浅蓝色的窗帘,阳台上摆着一张藤椅和小桌,上面放着一本翻开的书,是母亲喜欢的诗集;旁边的书房里,书架上摆满了书籍,从文学名着到建筑设计,还有很多母亲的手稿和信件,整齐地放在文件夹里,上面贴着标签,写着“2010年”“2015年”。
“后院的私人泳池是恒温的,冬天也能游泳,苏女士冬天偶尔会去游一会儿,说能锻炼身体。”宋明带着林晚往后院走,泳池的水清澈见底,岸边摆着白色的躺椅和遮阳伞,旁边还有一个小小的吧台,“马场里有五匹马,都是苏女士当年亲自去马场挑选的,性格都很温顺,您要是感兴趣,明天可以让马夫教您骑马。”
林晚走到泳池边,看着水面倒映着蓝天白云,偶尔有风吹过,泛起一圈圈涟漪。远处的果园里,樱桃树开满了白色的小花,像覆了一层雪,几个工人正在修剪枝条,看见她笑着打招呼,宋明说:“他们都是在这里工作了十几年的老员工,对庄园很熟悉,苏女士待他们很好,他们也都很想念她。”
下午,宋明把整理好的庄园资产文件拿到书房给林晚看。厚厚的一摞文件里,一个深绿色的文件夹格外显眼,封面上用金色的字体写着“庄园附属资产·油田开采权协议”,边角有些磨损,显然被翻阅过很多次。
“宋叔,这是……”林晚拿起文件夹,翻开第一页,上面是一份二十年前的协议,甲方是苏清媛,乙方是当地的能源公司,内容是苏清媛以庄园部分土地为抵押,联合几位朋友投资了附近一块土地的油田开采权。
宋明点点头,递过来一杯咖啡:“是的,苏女士买下庄园后,听当地的朋友说附近的土地可能蕴藏油田,就和几个信得过的朋友一起投资了开采权。前几年一直没什么动静,大家都以为亏了,没想到去年勘探队在那块土地上发现了小型油田,储量还不错,预计明年就能开始开采,到时候每年能有不少收益,苏女士当年的眼光真是准。”
林晚看着协议上母亲的签名,字迹娟秀却有力,心里满是惊喜——她本来只是来接管庄园,没想到还意外收获了一份油田开采权,这无疑是给她的资产版图又添了重要一笔。“这份协议我会让安德鲁帮忙整理,后续的开采事宜也让他跟进,和能源公司对接。”她合上文件夹,对宋明说,“宋叔,辛苦您这些年把庄园打理得这么好,以后这里还是要麻烦您多费心,有什么需要随时跟我或者安德鲁联系。”
“您放心,这是我应该做的。”宋明笑得眼角的皱纹都挤在了一起,“苏女士当年信任我,把庄园交给我,我一定不会辜负她的托付,也会让您在这里住得舒心。晚上我让厨房做您小时候喜欢吃的糖醋排骨,苏女士以前总让厨房做给您寄回国。”
傍晚,林晚坐在二楼的露台上,手里端着一杯香槟,看着夕阳把天空染成橘红色,远处的教堂尖顶、马场的骏马、果园的白花都被镀上了一层金边。马夫牵着最后一匹马回厩,工人也收拾好工具离开了,庄园里渐渐安静下来,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和远处的鸟鸣。
她想起母亲留下的庄园、油田,还有国内的星辰科技、新能科技,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踏实的感觉——母亲虽然不在了,却用这种方式一直陪伴着她,给了她足够的底气和财富去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
“明天先去考察安德鲁推荐的那几个股权项目。”林晚拿出手机,给安德鲁发了条消息,让他把第二天的考察资料准备好。她知道,海外庄园只是一个开始,她的富婆版图还在不断扩大,而这一切,都是母亲的爱和自己的努力共同铸就的。
夜色渐深,庄园里的灯光一盏盏亮起,白色的路灯沿着车道排成一条直线,像黑夜里的星星;泳池边的地灯也亮了起来,蓝色的光芒映在水面上,格外浪漫。林晚站在露台上,看着眼前的美景,嘴角扬起一抹自信的笑——未来还有更多的惊喜和挑战在等着她,而她已经做好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