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年前，韩城连环杀人案，都是你干的？”
“柳咏哲，司长问你话呢！”
柳咏哲打起所剩不多的精神，回道：“是我干的。”
“动机呢？”
“没什么动机，就是为了追求刺激。”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血压飙升了，二十多条人命，二十多条血案，在柳咏哲嘴里竟然是如此的轻松惬意，为了追求刺激杀人，这踏马是什么狗屁理由。
“司长，这家伙就是个变态，杀人是为了享乐，为了看到受害人惊恐的眼神，满足自己的生理刺激！”
司长反问：“二十多起案子，除了前两位死者是老人与孩童之外，其他都是女性，且都为性工作者，这其中有什么关联吗？”
范蔚廷顿时冷汗直流，关于这个问题，他还没有来得及细细审问柳咏哲，对于柳咏哲杀人的动机，他也从来没有调查过。
“柳咏哲，司长问你话呢！”范蔚廷急中生智，再一次把皮球踢给了柳咏哲。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柳咏哲只好回复：“前两个死者是我练手用的，随机挑选的对象，都是老弱病残，好杀一些。”
“那之后的二十多名性工作者呢！”
柳咏哲耸了耸肩：“就是看她们不顺眼罢了，替天行道。”
“替天行道？”
“混账！”范蔚廷作势要一拳打在柳咏哲的脸上，却被高低警官拼死拦了下来。
“局长冷静啊！”
“不能打人啊！”
“放开我！”范蔚廷怒喝：“这种人渣，我就算违反警队条例，也要狠狠的揍他，什么替天行道，他有什么权利支配别人的生死！”
司长把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伸手在范蔚廷肩膀上拍了拍。
“好了蔚廷，我知道你有多么的生气，多么的想要为死者出一口气，但是你毕竟是局长，要注意影响。”
“是！”范蔚廷见好就收，立刻站到了一旁。
“既是如此，那这件案子已成铁案？”
范蔚廷朗声道：“报告司长，此案证据确凿，人证物证俱在，完成闭合，我们韩城警方稍后就会将更多的细节公布于众，包括他埋尸的地点，也会首次披露！”
司长眼睛一亮：“好，干得漂亮！”
“蔚廷，你为此案告破立下了汗马功劳，你说，我该怎么奖励你啊？”
范蔚廷连忙谦虚：“司长，此次破案都是局里兄弟们众志成城，齐心协力的结果，我只是在幕后出了点绵薄之力罢了，司长您要是奖励，请优先奖励我们韩城警队的弟兄们！”
一番推脱，把所有人都快感动哭了。
“呜呜呜，范局长真是太好了，居功不自傲，真是人民的好局长！”
“韩城警队能有这样的局长，真是三生有幸啊！”
司长重重点头：“很好，居功不自傲，我们大棒民国就需要像你这样优秀的人才！”
“这次你们韩城警局破案有功，我不会忘了你们的功劳的！”
“而你！”
司长在范蔚廷肩膀上重重一拍：“我很看好你，以后，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说罢，司长站直身体，对着范蔚廷立正敬礼。
“忠诚！”
…
“让一让，都让一让！”
“什么人这是？”
“快，镜头跟过去！”
“本案的死者家属团收到消息连夜赶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