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甜度曲线太平滑了！没有魔法蜂蜜那种波动峰值，能量释放极其稳定！”
她语速加快，“如果搭配风系加速术，能在高速移动中持续供能，简直是战术级补给品！”
“我就说嘛。”周佳威抹掉鼻尖奶油，笑着往嘴里送，“地球零食，专治各种不服。”
“给我也来点！”塞西莉亚伸出手，“这次我慢慢吃！”
“不行。”莉娅拦住她，“你刚喷过火，体内魔力紊乱，再摄入高糖可能引发龙息失控。”
“你管得真宽。”塞西莉亚撇嘴，但还是缩回手，抱着空罐子嘟囔，“人类真是奇怪，明明这么甜的东西，还能面不改色地吞下去……难道爱情真的跟味觉脱钩？”
“你说啥？”周佳威问。
“没什么！”她立刻坐直，“我只是在思考跨位面饮食文化差异。”
朵朵偷偷翻开本本，在“塞西莉亚”那一栏画了个叉：“贪吃龙，进度落后。”
莉娅没理她，继续在光屏上划拉：“建议将奶油列为前线标准补给物资，每名战士配发一罐。同时开发低糖版本，防止龙族滥用。”
“我可以申请特批吗？”塞西莉亚举手，“我是特殊战力单位。”
“特批也得限量。”周佳威笑，“不然下次喷火烧到指挥部，莫德里奇都省得动手了。”
“哼。”她翻个白眼，低头蹭了蹭罐子内壁最后一点残留，“不过……这玩意儿确实香。比龙巢藏的千年蜜露还上头。”
莉娅忽然抬头：“等等，我刚刚检测到一个异常信号。”
“什么？”周佳威收起笑。
“奶油接触皮肤后，会短暂激活细胞活性。”她调出一组波形图，“虽然微弱，但和人鱼泪催化珍珠的频率有相似性。”
“你是说……”周佳威眯眼，“这奶油，有点像生命源质？”
“不排除这种可能。”莉娅神色严肃，“我需要更多样本做深层分析。”
“行，我回去再带几箱。”周佳威点头，“顺便把黄油、炼乳、淡奶油都捎上，给你们搞个乳制品全家桶。”
“炼乳是什么？”朵朵好奇。
“甜到哭的东西。”周佳威揉她脑袋，“比糖果还狠。”
“我要十瓶！”塞西莉亚眼睛发亮。
“先禁食两小时。”莉娅冷冷道，“等我确认你体内龙息稳定再说。”
“你这女人太无情了！”塞西莉亚抱罐子抗议，“本王可是为了科研牺牲口感！”
“那你刚才偷吃的算什么？”朵朵戳穿她。
“这叫预实验！”她理直气壮。
周佳威笑着靠回椅背，看着眼前乱糟糟的一幕。夕阳透过帐篷破洞洒进来，照在桌上的奶油罐、光屏、手写笔记上，空气中飘着甜香和一丝焦糊味。
他鼻尖还留着点凉意，像是被谁轻轻碰过。
莉娅低头敲着数据，耳尖不知什么时候泛了点红。她没关光屏，也没删那张他抹奶油的照片，只是悄悄截了帧，存进一个标着“参考文献A”的文件夹。
朵朵蹲在角落，用空间魔法把剩下的奶油封进冰盒，嘴里还含着勺子，眼睛亮晶晶地盯着莉娅的操作。
塞西莉亚赖在椅子上，抱着空罐子不肯撒手，嘴里念叨着“甜品即正义”。
周佳威拿起另一罐奶油，递过去：“下次别整罐吞。”
塞西莉亚接过，忽然咧嘴一笑：“那你下次别让莉娅只点鼻尖——该抹嘴的时候就抹嘴，懂不懂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