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误。”
“那你手腕怎么发烫？”林薇眼尖，“刚才那纹路，是不是跟鳞片的光一样？”
“纹身发热，正常。”他改口，“新纹的，有点过敏。”
“你什么时候纹身了？”苏婉问。
“昨天。”
“在哪？”
“……龙巢。”
“哈？”三女同时愣住。
朵朵憋不住了，大笑：“爹爹你完蛋啦！小姨刚才肯定在看你！你们现在是心灵感应情侣！”
“闭嘴。”他拎起盒子就往书房走，“异界事务紧急，我得去处理。”
“等等！”夏晴举相机，“能不能拍张你和鳞片同框的照片？就一张！我保证打码！”
“不行。”
“我出钱！”
“不卖。”
“我用腿换！”
“……你想多了。”
他刚关上书房门，手机就响了。家庭群消息弹出来：
【艾蕾娜】：听说你把我的女儿教坏了，开始直播卖鳞片？
【塞西莉亚】：把鳞片还回来！那是我指定要烧了祭祖的！
【芙兰】：愿光明庇佑你们的展览顺利～（附：圣辉教团最新治愈术教学视频）
周佳威看着消息，揉了揉眉心。
朵朵从门缝钻进来：“爹爹，小姨发语音了！”
他点开。
“周佳威！”塞西莉亚的声音炸出来，带着回音，“你敢把我的鳞片拿去展览？信不信我飞过去咬你？”
“那是你说随便拿的。”
“本王反悔了！立刻！马上！把鳞片放回原处！不然……不然我就告诉你那三个女人，你其实是个胆小鬼，渡药的时候手都在抖！”
“你也好不到哪去，心跳快成电钻。”
“你——！”
语音突然中断。
周佳威看了眼腕上的龙纹，轻笑。
朵朵仰头：“爹爹，你是不是特别喜欢小姨？”
“还行。”他摸她头，“主要是她偷我零食，我得盯着。”
“那你为啥每次看到她照片都傻笑？”
“我没有。”
“你有！我拍到了！”
“删了。”
“不删！我要发群里！标题就叫《骑士的真心话大冒险》！”
他拎起她后颈：“今晚炸鸡取消。”
“那我改成烤翅！”
“你也闭嘴。”
书房外，三女还在客厅僵持。
苏婉轻轻摩挲着茶几边缘，仿佛还能感受到那股奇异的温润。
林薇盯着那扇紧闭的门，低声：“他到底在藏什么？”
夏晴把相机调到回放，放大龙鳞纹理，忽然倒吸一口气：“你们看这个纹路……像不像一个名字？”
两人凑近。
在鳞片最深处，一道极细的银线蜿蜒成字——
“周佳威”。
三人同时抬头看向书房。
门缝里，一道银光闪过。
周佳威正把龙鳞贴在胸口，低声说：“别闹了，再发语音我就把巧克力藏到月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