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加拿大一间宽敞明亮的化妆室里。
一个身材高大壮实、金发碧眼的白人男子,看上去三十岁出头,正用右手紧紧捏着江晨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看着自己。
男人嘴里说着发音别扭、不太标准的中文:
“江,你套不开的。” (他试图说“逃”,但发音成了“套”)。
江晨的双手被男人的右手死死地按在椅背上,动弹不得。
下巴被捏得生疼,整个身体也被男人用身体和手臂牢牢地禁锢在化妆椅上,像被困住的猎物。
既然挣脱不了,江晨索性紧紧闭上了眼睛。
他怕再多看一眼面前这张脸,胃里翻江倒海的感觉就会忍不住涌上来,真的吐出来。
waide最厌恶他这副毫无生气、死气沉沉的样子。
他怀念几年前第一次见到江晨时,那个温润如玉、眼神清澈的大男孩。
为了江晨,waide甚至特意去学了中文(尽管说得磕磕绊绊),还破例允许他生病的母亲住进了家族奢华的庄园。
要知道,这么多年,他父亲在外面不知道有多少情妇和私生子,但只有江晨母子被正式接进了家族核心。
“江,你要知道,”
waide努力想把中文说清楚,但发音依旧别扭得很,
“没有我,你们早就被驱逐出境了。”
江晨依旧像块石头,闭着眼睛,抿着嘴唇,对他的话充耳不闻,没有任何回应。
waide的耐心耗尽了,怒火腾地一下冒上来。
他直接用自己流利的母语低吼道:“你再这样装死,我现在就亲下去!”
说着,他真的低下头,朝着江晨诱人的嘴唇凑了过去。
江晨的反应快得像触电,猛地将头偏向一边,同时死死地抿紧了嘴唇,下巴的线条绷得紧紧的。
waide看到江晨终于有了激烈的抗拒反应,脸上阴沉的表情反而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扭曲的愉悦感。
他放缓了语气,手指摩挲着江晨被捏红的下巴皮肤,用中文混杂着外文词汇,自以为是的深情:
“江,你知道我爱你的,不是吗?You know I love you, dont you?”
江晨后槽牙咬得咯咯响,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才忍住没把拳头砸在waide那张欠揍的脸上。
他不是没反抗过,可每次waide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变本加厉。
后来他才发现,只有无视,才最让这个恶魔崩溃。
江晨双拳紧握,不断在心里告诉自己:‘再忍忍,等新剧播出,等再收集些家族里的秘史...’
waide感受到右手下江晨紧握的拳头,心情愉悦,他松开手,站直身子。
扯开领口露出锁骨处的咬痕:
“还记得这个牙印吗?父亲生日派对那晚,你在酒窖咬得可比现在凶...(英语)”
waide膝盖重重顶在刚要站起身的江晨腿间,听到闷哼声后,愉悦地眯起眼,
“可惜你妈当时在楼上咳血,不然我们可以玩更久...”
waide越说越离谱,笑在嘴角荡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