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漫过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淌出一道温柔的光带。
林萧坐在书房的真皮座椅上，指尖在键盘上敲击的速度比往日快了一倍，屏幕右下角的时间刚过十一点，他便点击了文档保存键——心里记挂着客厅里的身影，连平日里需要耗到下午的工作，都被他用一上午高效收尾。
推开门时，客厅里静悄悄的，只听见窗台边风铃偶尔发出的轻响。
林萧放缓脚步，一眼就看见蜷缩在沙发上的人：杨晚栀穿着一身白色睡裙，裙摆垂到膝盖，露出纤细白皙的小腿，她怀里抱着毛绒兔子玩偶，正歪着头看窗外的麻雀，阳光落在她柔软的发梢，像撒了把碎金。
“在看什么？”林萧走过去，轻轻坐在沙发边，指尖刚碰到她的发顶，杨晚栀就像受惊的小鹿般回头，看见是他，眼睛瞬间弯成月牙。
“老公！”她立刻丢下玩偶，手脚并用地扑进他怀里，白色睡裙的裙摆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带着淡淡的皂角香。
林萧稳稳接住她，让她一整个贴在自己身上，手臂环着她的腰，防止她摔下去。
“看麻雀呀，它们在打架。”杨晚栀指着窗外，小手还抓着林萧的衬衫领口，语气里满是孩童般的雀跃。
林萧顺着她的指尖看去，几只灰雀正围着鸟食罐啄食，偶尔扑腾翅膀，确实像在“打架”。
他低头笑了笑，吻落在她的发顶：“我们晚栀看得真认真。”怀里的人轻轻蹭了蹭他的胸口，像只黏人的小猫。
林萧看着她白皙的侧脸，昨晚她趴在自己怀里说“把自己都给你”的模样还在眼前，压抑了十六年的情愫在此刻翻涌，让他忍不住想要靠近，想要更多。
他的吻慢慢下移，从发顶到额头，再到脸颊，最后停在她的耳垂边，温热的呼吸洒在她的皮肤上：“晚栀，叫老公。”
“老公。”杨晚栀几乎是立刻应声，声音软糯得像，没有丝毫犹豫。
“再叫一声，好不好？”林萧的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脸颊，感受着掌心下细腻的肌肤，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渴望。
“老公。”她又乖乖地叫了一声，小脸红了起来，像熟透的水蜜桃，连耳根都泛着粉色。
林萧忍不住咬住她的耳垂轻啄了一下，惹得她缩了缩脖子，却更紧地靠向他的怀里。
“晚栀，想摸摸老公吗？”林萧握住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胳膊上。
杨晚栀的手指很细，指尖微凉，她试探着轻轻捏了捏，然后慢慢划过他的手臂，感受着他身上结实的肌理——和自己柔软的触感完全不同，却让她觉得很安心。
林萧任由她摸索，甚至主动引导着她的手，从胳膊抚到胸膛，再到腰线。感受到她指尖的轻微颤抖，他的心跳越来越快，低头吻上她的唇。
这个吻比以往更缠绵，带着十足的占有欲，却又克制着不敢太过放肆，只轻轻厮磨着她的唇瓣，像在品尝珍贵的糖果。
杨晚栀被他吻得有些喘不过气，手无意识地攥着他的衬衫，身体却本能地向他靠近。
林萧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依赖，感受到她身体的诚实反应——她或许不懂这些动作的意义，却乖乖地任由他靠近，连反抗的念头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