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
他不理解的回答她:“嗯,是的。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杨晚栀咽了下口水,莫名感觉有种无形的威压,狠狠压在她的头上
“对了,这个给你。就当欢迎你的礼物。”顾明夜递给她一个银色项链,上面还挂着一个非常好看的星星吊坠。
杨晚栀眼睛都亮了:“行,那我就收下啦,我会戴着的。”
她亲了一口他,他强装镇定,忍住脸红
朱漆大门在杨晚栀面前缓缓展开时,她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上衣。门内天井里的青石板被雨水润得发亮,中央白玉池中的锦鲤甩着尾,搅碎了檐角垂落的雨丝。
“杨小姐,这边请。”穿月白褂子的管家躬身引路,声音压得平稳,袖口熨帖的褶皱里看不出半分局促。
廊下立着的四个女佣齐齐垂眸,青布围裙浆洗得笔挺,指尖贴在裤缝上,连呼吸都像经过排练,轻得落不进池水里。
顾明夜的皮鞋踩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回响。杨晚栀跟着他往里走,眼角余光瞥见西侧耳房门口,两个女佣正端着描金漆盘擦肩而过,瓷碗与银筷碰撞的轻响像被掐断在喉咙里,只余下裙角扫过地面的微声。
客厅里的紫檀屏风挡住了大半视线,却挡不住穿堂风卷来的檀香。一个女佣正踮脚擦拭楠木柱上的雕花,见他们进来,脚步骤然停在半空,手里的麂皮布悬在离木刻貔貅鼻尖一寸的地方,直到管家轻咳一声,才继续动作,幅度轻得像怕惊动了空气里的尘埃。
“先坐会儿,张妈会送茶来。”顾明夜的声音落定,东侧回廊立刻转出个中年女佣,端着紫砂茶具的手稳如磐石,茶盏放在紫檀木桌上时,发出一声几乎听不见的脆响。她垂着眼退开,裙裾扫过地面,竟没带起半片落在金砖缝隙里的落叶。
现在客厅里,如果忽略佣人的话那么就只有她和顾明夜两人,她凑近他耳边,悄默默的问道:
“在你家聊天儿真的不用说文言文吗?”
“如果碰到爷爷级别的人物,是不是还得说万岁,万岁,万万岁呀?”
“你们开家族会议的时候是不是像上朝一样这个?”
顾明夜有些无语,但还是耐心说道:
“不至于,不至于,不用那么拘束,把这里当自己家就行。”
杨晚栀晃了晃脑袋,如果把这里面的布置都按照它们本名那么叫的话,什么阁,什么轩,那还记个屁了,怎么通俗怎么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