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第三天,几人组队打obA手游
疯玩儿了一“早上”之后,十局胜四局,被匹配机制疯狂制裁
杨晚栀不是在被蹲,就是在被抓的路上,每一次支援都会被对面打野抓死。
杨晚栀破口大骂道:“焯!我被资本做局了!”
“我们也是……”
“不玩了不玩了,我要磋磨磋磨凌萧去。”
说完,大家就下线各做各的了。
这边展开:姐弟间的“幼稚”战争
周六早上七点,杨凌萧还陷在被子里和周公拔河,后颈突然传来一阵凉丝丝的触感。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见杨晚栀举着根冰棒,正往他脖子里塞。
“杨晚栀!”他猛地弹起来,一把抢过冰棒扔到床头柜上,“大早上的发什么疯?”
“我饿了。”她盘腿坐到床上,晃着脚丫子看他,“冰箱里只剩这根绿豆沙了,你不吃我吃。”说着就伸手去捡,被杨凌萧一把拍开手背。
“洗手了吗就拿?”他皱着眉起床,路过她身边时故意撞了下肩膀,“自己不会煮面?”
“你煮的好吃嘛。”杨晚栀拖长调子,跟着他往厨房走,“上次你放的那个炸花生,脆得很。”
杨凌萧在灶台前忙碌时,她就靠在门框上晃悠,一会儿说“盐放多了”,一会儿伸手去揪他后背的衣服。等两碗阳春面端上桌,她趁他转身拿醋的功夫,飞快地把他碗里的荷包蛋夹到自己盘里,还不忘用筷子扒拉两下,假装本来就在这儿。
“我的蛋呢?”杨凌萧端着醋回来,盯着她碗里冒尖的面条。
“什么蛋?”杨晚栀眨眨眼,夹起蛋咬了一大口,“哦你说那个啊,可能被你煮化了吧。”
他没好气地瞪她,低头吃面时却发现自己碗底藏着两颗小青菜——是她最不爱吃的那种。杨凌萧嘴角偷偷翘了下,没作声。
下午杨凌萧在房间写作业,门锁“咔哒”响了一声。他头也不抬:“进我房间不会敲门?”
“敲了啊,你没听见。”杨晚栀捧着本书进来,往他床上一坐,书页翻得哗啦响。等他算到一道复杂的数学题,笔尖刚碰到草稿纸,她突然“啊”地叫了一声。
“干嘛?”他手一抖,铅笔在纸上划了道长线。
“这页有只虫子!”她举着书凑过来,书页上明明只有印着的蝴蝶图案,“吓死我了,你帮我吹吹。”
杨凌萧一把夺过书扔到床上:“杨晚栀,你幼不幼稚?”
“比你做数学题好玩。”她凑到他书桌前,看着草稿纸上密密麻麻的公式,突然伸手把他的橡皮扔到床底,“哎呀,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