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凌萧不知道一个晚上忍下了多少个,降龙十八掌和佛山无影脚
……
在凌晨4点,他再次被踹醒后,凌萧委屈巴巴的抱着自己的小被子跑去沙发上睡了。“姐,不是我嫌弃你,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第二天上学,杨凌萧萎靡不振
杨凌萧的额头第三次重重磕在课桌上时,他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清晨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斜斜地洒在课桌上,本该是让人精神振奋的画面,此刻却成了最温柔的催眠曲。
他的眼皮像是被涂了强力胶,每一次艰难的睁开都需要耗尽全身力气。数学老师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断断续续地钻进耳朵:“……所以这个函数的导数……”
“导数……”杨凌萧机械地重复着,手指僵硬地握着笔,在本子上画出一道歪歪扭扭的曲线。墨迹在纸上晕开,像极了他此刻混沌的思绪。
昨晚被姐姐折腾到天亮的记忆浮现在脑海——杨晚栀那个混蛋,不仅霸占了他的床,还像只八爪鱼似的把他当抱枕,半夜里又踢又打。
“哈——”一个巨大的哈欠不受控制地冒出来,杨凌萧赶紧用手捂住嘴,眼角渗出几滴生理性泪水。他使劲眨了眨眼,试图把模糊的视线聚焦在黑板上。那些数学符号像是被施了魔法,在他眼前跳来跳去,最后变成了一串串催眠的咒语。
“不能睡……”他在心里默念,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尖锐的疼痛让他暂时清醒了几分,但很快又被潮水般的困意淹没。他的脑袋开始不受控制地前倾,下巴一点一点往下坠。
就在即将与课桌亲密接触的瞬间,杨凌萧猛地惊醒。他条件反射地挺直腰板,结果用力过猛,椅子发出“吱呀”一声刺耳的声响。前排几个同学回过头来,投来疑惑的目光。
“对不起……”他小声嘟囔着,耳根发烫。手指无意识地拧开矿泉水瓶,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总算带来片刻清醒。
可惜好景不长。五分钟后,那股熟悉的困意又卷土重来。这次来得更加凶猛,像是有人在他脑子里塞了一团棉花。杨凌萧的眼皮开始不受控制地打架,眼前的景象渐渐分裂成重影。他用手撑住下巴,假装在认真思考,实际上意识已经开始飘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