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被他一把抱了起来。
他原地转了个圈，动作干脆利落，像年轻学生庆祝考试通过那样。她惊呼一声，本能地抓住他的肩膀，整个人都僵住了。
\"你干什么！\"她小声叫道。
\"还礼。\"他的声音里带着笑意，\"你送我戒指，我抱你转圈。公平。\"
她的脸一下子红透了，抬手拍他的胳膊：\"快放我下来！万一有人进来！\"
\"那就让他们看看。\"他不但没放，反而抱得更稳，\"以后谁要问你跟陈默什么关系，你就把这证书掏出来。不用解释，直接念。\"
她靠在他怀里，心跳快得不成样子。过了几秒，她把脸埋在他肩窝，声音闷闷的：\"我只是......不想再当旁观者了。\"
他停下脚步，手臂收紧。
\"你从来都不是。\"他说。
她抬起头，眼睛湿漉漉的，却在笑。她望着他，像是下了很大决心，才把那句话问出口：
\"那......那你能娶我吗？\"
他没有回答。
他低头吻住了她。
这个吻不长，却很沉。像一场等了太久的落定，像一句迟来的答案终于写完。她闭上眼睛，手指慢慢松开，轻轻搭在他胸前。
良久，他的额头抵着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能，现在就能。\"
她鼻子发酸，想哭又想笑，手攥着他的衣角，不肯松开。
他摸了摸她的头发，低声问：\"要不要去领证？今天就去。\"
她点头，又摇头：\"还没请假。\"
\"那就明天。\"
\"嗯。\"
\"我请你吃饭。\"
\"要吃肉。\"
\"好。\"
他笑着，正要再说什么，门外又响起了脚步声。
这次很急。
两人同时转头。
门被推开一条缝，值班员探进头来，手里举着电话。
\"陈老师，电话。林晚晴的助理，说是有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