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想出声询问便听到孙悟空捂着嘴偷笑的声音,“你们有完没完啊?”
听见涟的怒吼,守鹤的小眼睛从窗边漏出,他声音戏谑道:“你们可是难得的新玩具,上一个还是带土那个傻子呢,他好像是一个周就出来了,你们应该会更快吧?”
话是这么说,但现实与猜想背道而驰,接连四天的折磨佐助和涟已经完全没有精力去应对突如其来的变故。
而当一周后的某一晚佐助终于预判到了尾兽们的偷袭后想要出去时,却被告知需要两个人同时达到要求才能出去。
为此佐助和涟打了好大一架,一个认为是对方平时不好好训练光想着当交际花,一个认为对方太上纲上线、小题大做。
架吵了也打了,亲兄弟还是得握手言和才能一起出去。
反观鸣人这边,他已经快让磋磨死了,日复一日的精心训练,感受着那几乎没有的自然查克拉,他已经快疯了。
他明明还没到毕业的年纪,为什么要接受这种程度的训练啊?
可带他前往妙木山的自来也只是抽了两口烟后对鸣人缓缓道:“因为我们都很看重你,嘶呼~我曾经说过的预言之子可能就是你,师伯她也坚信是你,只是她有些操之过急了。”
自来也又吸了两口烟,烟雾吐出来时飘散在空中让鸣人看不清自来也的表情,但他只是沉吟片刻就起身离开了。
鸣人搞不懂这群大人到底在想什么,但他可是要成为火影的男人,这种苦还是能吃下去的,预言之子什么的他才不在乎呢,他就是漩涡鸣人。
而宇智波族地内,鼬和止水坐在客厅里看着被揍得鼻青脸肿、新伤旧伤掺杂在一起的佐助和涟眼皮都直跳。
这是受了多少欺负啊?
而涟才不管那些有的没的,抓起一把糖就往自己嘴里塞,佐助却安静地坐在一旁默默忍受着身上的疼痛。
“历时十二天,哎呀,比带土差点,也算你们勉强及格吧。”
守鹤站在茶几上挺着他的小肚子耀武扬威地看着狼狈的兄弟二人,随后转身跳下茶几求表扬一样抬头看着柏奈。
谁知下一秒柏奈便快速掏出手枪朝佐助和涟分别射击。
两声枪响后,四人都惊魂未定地看着那黑洞洞的枪口,涟塞进嘴里的糖都“噗通”掉下一颗。
“嗯,反应力够了,
柏奈收回手枪,转过头看向等候在旁的几只尾兽,得到尾兽们一致答案后柏奈便让鼬把兄弟二人带走,三天后再送回来进行下一步训练。
真正面对死亡时,本能才是决定存活的关键,佐助后怕地看着柏奈,他刚才完全是下意识躲闪,如果他没有躲开,那么他的头就会和他身后那个被打爆的花瓶一样四分五裂。
他咬咬牙,有些手抖地握住自己已经感觉不到的腿,却在发现涟还有心思跟鼬哭诉时产生震惊。
他不害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