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任何优点。”
“斑，我柏奈，是你的替死鬼，是辅助你成为更好的族长，以致于带领宇智波走向更光明的未来。”
“这是上任宇智波族长交给我的任务，即使我再恨你的父亲，我也该对得起我父母的期望。”
“我足够强大，能与你媲美；我足够相似，能完美替代你；我足够爱你，能无条件支持你。你是我疼爱的弟弟。不要因为你与我并非同亲所生，便遗忘了血缘关系。”
“我……清楚……”
斑推开柏奈，笑道:“你是我的长姐，我很清楚。”
那笑很勉强，那滴滴痛苦，好似化成了泪，从斑的眼睛流出。
柏奈叹了口气，探身拥抱住了他，只一瞬间，柏奈便被紧紧抱住，好似要融合一样。
“你要勒死我了。”
“柏奈……柏奈……”
“叫姐姐。”
“柏奈。”
“……嗯，我在。”柏奈无奈叹气，轻轻抚摸着斑的头发，像哄孩子一样轻声安慰着他。
大爷在一旁看得直摇头叹气，他实在是无能为力了。
柏奈那颗心好像死了一样，她知道所有人对她的感情，因为她心思很细腻。
但又不愿意回答过多的情感，好似神明愚弄众生般，我知晓，但与我无关。
过了好久，斑才逐渐放开柏奈，只是他眼周微红，认命般的看着朝他笑的柏奈。
“柏奈……”
“……斑，对不起，看着我的眼睛吧。”
斑看着柏奈转动的三勾玉，也缓缓笑了起来。
再睁眼，斑看着坐在他面前的柏奈，朝他伸出手，抚上他的脸颊。
随后两人贴近，互相看着对方眼中的情绪。
斑闭上眼，享受着那只存在于幻境中的吻。
他好似卸下了装备，眼泪顺着眼角流出，被柏奈轻轻拭去。
“别哭了，是我的错。”
话说完，斑便强硬地吻了上去，并逐渐加深，动作笨拙却又要强装作自己很熟练。
“哼……果然还是个孩子。”
被按在地上的柏奈，侧眼看着微微喘气的斑，有些嘲笑意味地说着，直到她的浴衣被褪到腰间，那眼神依旧没变。
斑俯身，贴在她的耳朵边道:“你其实一直知道我会怎么做，你也知道该如何回应我，到底是什么让你装聋作哑？”
“因为我是你的姐姐，而且你话真多，做不做，我已经困了。”
斑由锁骨一直吻到眼角，随后直起身，将自己的浴衣扔到一边。
“别恨我，别怕我，别躲着我。”
柏奈直接勾住他的脖子，将他拉近自己，然后舔了下他的嘴唇后轻咬一口，笑道:“这就是个梦，明天睁开眼，我们依旧是姐弟，谁会知道这个梦发生了什么？”
“我恨这个身份。”
“你该庆幸，不然，我不会多看你一眼，只因你是我弟弟，我才放任你胡闹，我不是不知道该怎么和弟弟相处，可你根本没把自己放在那个身份位置上。”
“因为我当初该成为你的丈夫！”
柏奈怔愣片刻，看着面色发红的斑，转而笑道:“那我让你做一晚我的丈夫。”
“你还是像哄孩子一样……”
“嗯……”
月光静静撒下，好似薄纱一样盖住两人交叠的身影，这一夜，柏奈没睡，而是轻轻拍打着躺在她身边熟睡的斑，那枕头上的泪痕，她擦拭不去，她只能给这么多了。
幻境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