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刚准备往回走,那人影好像发现了他们,拍窗户的动作又急又快,生怕他们看不见他。
带土原本还真没看见他,这一下好了,吓得他吱哇乱叫,一个劲往柏奈身上爬。
“哎呀我去,你离我远点!”
倒不是柏奈讨厌带土,也不是讨厌别人碰她,而是带土他裤子还没提上去呢,多脏啊。
柏奈一脚给带土踢到一旁,拿起自己放在刀架上的长刀就往窗户走去。
她刀都拔出来了,走近才发现是镜。
“……大半夜的,你就不能敲门吗?”
挨了一拳头的镜捂着头,只觉得眼冒金星,缓了好久才开口道:“我敲了许久,都没人应,但这么晚您应该在家,我就想您是不是睡着了。”
带土已经提上裤子,正好奇地打量镜,突然指着镜道:“奶奶,就是他一直在看我。”
寂静许久,镜才开口表明来意。
“今夜里我孙子出生,特意向老师来讨喜,明天白天希望老师赏脸去一趟。”
“……你差点把你老师吓…去去去,回你家去,明天早上我会去的。让你儿子去药馆取些补气血的,你儿媳才生完孩子身体虚,让她先睡下,煎煮一夜明早让她喝下去。”
镜点头应下,临走前说:“孩子名字还没定下,老师有什么想法?”
“滚,你老师要睡觉了,你再大半夜趴窗吓唬我,我把你骚扰团藏的事情全抖出去。”
镜一听这话连忙跑没有影了。
四十多岁的人了,现在才觉得年轻时候没轻没重的,他那时候的行为放在现在,哪敢有女孩嫁给他,都怕成为同妻。
团藏却并没有结婚生子,而是无声辅佐日斩。
柏奈也感觉蛮奇怪的,团藏竟然对火影之位一点也不感兴趣,甚至也没有那种偏激的根部思想,反而成为了一个正直无私的人。
第二天一早,柏奈带着带土去了趟镜家,带土还是死皮赖脸让柏奈带着他去的。
商讨半天,柏奈也没说要给那个孩子起名字,只是镜笑提“止水”一名时让柏奈不由得多看了两眼那个孩子。
(我说从小就感觉镜像谁呢,邪恶摇粒绒一家子。)
【可怕的林依,你第六感好像一直都挺好的。】
柏奈没有在这里跟大爷聊天,摆摆手对镜道:“走了昂,有事去找我就行……走了!你当小孩是狗啊?逗什么逗?”
柏奈都转身走两步了,发现带土正呲个大牙,站在原地傻乐,逗小狗一样唤着止水,随后脑袋又挨了柏奈一巴掌。
带土瘪着嘴,抬眼委屈又害怕地看了柏奈一眼,什么也没敢说,跟在她身后灰溜溜走了。
下午无事,柏奈便把带土丢给了泉奈,泉奈当时正在家中院场练刀,见到带土时不由得皱起眉头,但还是应下这件事。
她下午去买了许多东西,从宇智波墓地开始,她一路扫墓到木叶墓地。
一路上絮絮叨叨的,嘴巴几乎没停过,她恨不得将她最近发生的事情全都说给他们听,只是她停在柱间墓前时,却噤了声。
眼中只盯着那个名字,她叹息一声,无奈道:“一切挺好的……只是……我还是更喜欢那个留着妹妹头的土小子……我知道你们能成,我是个好人不是吗?好人……”
“快救救自来也!”
正当秋风掀起一阵“唏唆”声时,浑身是血的深作仙人突然将她反传送到妙木山。
柏奈眉头微皱,询问的话还没说出来,深作便跳到她身上抱住了她的头。
又是一阵眩晕,雨声不绝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