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奈说完话便一把拿起通行令转身离去,“嘭”的一声,柱间办公室的门,又“香消玉殒”了。
柱间有些无奈地看向扉间,幽幽道:“你总是招惹她干什么?”
扉间冷哼道:“大哥,你应该看看她到底做了什么,算了,事情过后我会自己找她谈谈。”
扉间又低下头干自己的事情,但他心里也乱糟糟的,他害怕她误入歧途,他也害怕她对木叶对柱间做什么不利的事情。
他不是没有察觉,他总感觉这个人好像隐瞒了他们许多许多,甚至她的气质远比宇智波的任何一个人都要阴沉。
反观柏奈这边,她出门不久便碰上了打扮富贵的悠人,他水蓝色的长发被挽起。
柏奈有所耳闻悠人为什么而来,他试图将自己家的商业发展到木叶。
而当悠人发现柏奈的时候,柏奈早就转过头去,假装没看见他。
但悠人却突然叫住柏奈道:“好久不见,柏奈,你最近还好吗?”
柏奈便冷冷抬眼,回道:“嗯,没有事我先走了,再见,加藤先生。”
她朝悠人轻微颔首,算是打招呼,随后便大步离开。
悠人盯着柏奈离去的身影,直到他再也看不到对方,他才转过头,但仍未回神。
当初的他试图对柏奈死缠烂打,能待在她身边,没有名分也行,但他也清楚认识了两人的阶级差异。
忍者,是一个随时会死的职业,他甚至不忍心看到她受伤,更不用说如果她死了会怎样,他大概率会跟着一起去死吧。
再加上父亲写信让他回去处理家里的事情,他也必须得回去,他觉得还是过两天去找柏奈解释一下比较好,当初走得那样匆忙。
而柏奈早就已经将任务通知给了三人,几人休整一日后便出发,悠人就扑了个空。
“前半夜我来守夜,后半夜你们三个自己分配,明白吗?不要擅自离开队伍,任何理由都不行。”
“那要是上厕所呢?”镜举手提问,柏奈假笑道:“你最好闭嘴,要不然我可以让你永远不用上厕所。”
镜有些无奈地耸耸肩,他只是想活跃一下气氛。
团藏看好戏一样看着镜,随后用手肘顶了顶他道:“挨骂了吧?”
花风则在一旁捂着嘴笑,她最喜欢看她的队友吃瘪,这比吃饭还有杀敌人更让她开心。
而柏奈只是低着头擦拭着自己的刀,这群孩子根本就不懂战争的痛苦与悲惨,他们小时候,忍界已经算是半和平,当他们才到上幼儿园的年纪,或者说他们老一辈该拿起刀上战场上拼命的时候,他们又迎来了木叶。
他们不懂战争,但柏奈永远记得她父亲的死,也永远记得战争带给了她什么——无尽的痛苦。
只有在午夜梦回的时候她才敢低声哭泣,她永远也无法释怀自己的父亲死在自己眼前,她恨千手,她也恨战争。
就如同她无论前世还是今生,她都痛恨战争罪人,所以她也痛恨自己,她也杀死了别人的亲人,也杀死了别人的父母,也杀死了别人的孩子。
她也是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