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没有回应，只是深深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复杂得让林凡看不懂。
接下来的几天，林凡在两人的照料下慢慢恢复。云薇变着法子给他炖汤补身子，虽然味道实在不敢恭维；璃月则每天为他渡入一丝帝气疗伤，每次结束后，她的脸色都会更苍白一分。
这天夜里，林凡终于能下床走动了。他蹑手蹑脚地来到窗边，看见璃月独自站在月光下，手中的帝印碎片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陛下，您的伤...”林凡忍不住开口。
璃月转过身，月光下的她美得不真实：“无妨。”
但林凡分明看见，她握着帝印的手在微微颤抖。那一刻，他突然明白——为了救他，璃月付出的代价远比他想象的要大。
“对不起...”林凡低声道，“是我太冲动了。”
璃月静静地看着他，良久，轻声道：“活着就好。”
就在这时，楼下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刹车声。两人同时警觉地看向窗外——几辆黑色轿车悄无声息地停在巷口，车上下来的人影在夜色中显得格外诡异。
“他们找来了。”璃月的声音冷了下来。
林凡握紧拳头，感受着体内正在缓慢恢复的力量：“陛下，我们...”
“不必担心。”璃月打断他，指尖在帝印上轻轻一点，一道无形的波纹荡漾开来，将整个小屋笼罩其中，“他们暂时发现不了我们。”
她转身看向林凡，眼神坚定：“等你伤愈，我们要主动出击。”
林凡看着她眼中闪烁的光芒，突然笑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