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得修押着王铮走进神秘屋。
本来就是为了迎接王铮死亡的趴体,如今能迎来本人,就更好了。
神秘屋,粉色大厅。
女奴和男奴们被贵宾们当椅子坐着。
有的,趴在地上顶着个小桌子,桌子上放食物和酒。
还有的,跪在地上,捧着烟灰缸。
十一号引导员正在桌子上跳着钢管艳舞,被围在桌边的贵宾上下其手。
戴乐这么安排,本意是让王铮觉得被羞辱,看到自己即将要遭受的事情。
但王铮根本没去关注,而是一一扫视着贵宾。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所有人,有眼熟的和从未见过的。
高得修将王铮压到桌边,砸在桌上,问:
“大人,怎么处置?”
“无礼!”
戴乐假意吼骂,说,
“快给我们的第十一位贵宾上座。”
高得修跟在戴乐身边多年,自然理解意思,这是要抑扬顿挫的羞辱鼠头。
他便恭敬道:
“是!大人!是我唐突了。”
高得修叫来一位椅子,对王铮行礼道:
“尊敬的贵宾,请入座。”
这玩的是哪一出,给王铮整不会了。
他照做,坐在女奴身上,倒要看看这群人要整什么把戏。
不等戴乐他们开口,王铮就和没事人一样先道:
“没想到鼠卫队长和鼠工头也是神秘屋的贵宾,还有这两位是?”
王铮看向离群鼠和赌场老板夜猫。
还给你问上了?再一次,众贵宾有目共睹传闻中的煞笔鼠头是怎样的。
离群鼠“啪”地拍桌站起,从裆部掏出一张照片,拿起来质问道:
“喂!你有没有碰她?”
王铮一看,照片上的是小交易鼠,顿时火大的不行,直视离群鼠,没有出声,只是张嘴,口型是:
你完了!我第一个就杀你。
夜猫从王铮身上感受不到任何上流的气息,点根雪茄看向戴乐,说:
“就是这么一个人,把你们整的焦头烂额得?”
“先别说那些!那小姑娘呢!你有把她带来嘛!”
离群鼠离开椅子,四处张望。
沃特皱眉道:
“急什么,鼠头都在这了,人还能跑了不成。”
王铮接道:
“确实不可能跑,但你们也别想。”
他这话顿时将桌上的目光吸引。
一个比一个诧异。
众贵宾就搞不懂了,这鼠头究竟哪来的自信,搞不清楚现在的情况嘛。
你一个投降的人,作为败者被押进大本营,就是该等着被羞辱得,这才是正常剧本!
戴乐忍住自己想冲过去打人的冲动。
但鼠工头可忍不了,走过来,嘴里喊着:
“娘了比的,你就是拾荒鼠的头是吧!”
他把被拾荒鼠骚扰的怨气准备发泄在鼠头身上,沙包大布满老茧的拳头对着王铮的脸就打过来。
王铮躲都没躲,被正面击中,微微一晃,只是流了些鼻血。
要挡下来,轻松。
但他不想打草惊蛇,王铮想要如假罪犯那样突然。
不过转念一想,他又想狠狠折磨一番这些人。
以他的智商,怎么都想不出两全其美的方法,纠结上了,也不在意鼠工头后续的拳头。
就在这时,一个人为王铮做了决定。
离群鼠靠近高得修,吩咐道:
“喂你,找人把那小女孩抓来,我要当着鼠头的面,折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