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的那段经历,让林淡厌恶同性对他充满欲望的注视和毫不掩饰的污言秽语。
马胜的话是真的惹怒他了。
林淡额头青筋暴起,面颊肌肉因愤怒微微抖动,他自上而下俯视地上的人,眼神锋利如刀。
马胜脸颊贴在滚烫的水泥地上,在这样的注视下,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起来,脸上的神色既兴奋又惧怕。
林淡在生气。
这个事实让他有些激动。
多有意思,之前被自己快要打死都无动于衷、不肯求饶的林淡,竟然也会生气。
明知道林淡拳头有多硬,打架有多狠,可他仍忍不住继续挑衅对方:“怎么,被我说对了?叶时泽gan你gan的爽吗?你喜欢什么姿势,被人从后面gan,还是掰着腿从正面gan?”
“听说监狱那些犯人最喜欢玩男人,你这样的早就被他们玩、烂了吧,现在跟我装......唔......”
马胜话还没说完,林淡直接把手里的撬棍塞进了他嘴里。
钢制的撬头形状扁平,中间开叉,如同一个锋利的钩子,脆弱的口腔黏膜被这么粗暴的对待,很快就渗出了血丝。
血腥味在口中弥漫,马胜舌头紧紧贴着发烫的金属物,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撬头尖抵着上牙龈,林淡手下一用力,很快便有鲜血从血肉模糊的牙龈涌了出来,然后不受控制地顺着半张的嘴角往下流。
口中传来的剧痛,让马胜不由得挣扎起来,可林淡只用了一只脚,就把他钉在原地,不能动弹分毫。
跟着马胜一起来的那群小弟想要过来帮忙,可又惧怕林淡身上慑人的气势,再加上马胜没发话,一时还真没人敢上前。
林淡控制了力道,没真把对方牙撬下来。
他把撬棍取出来,重重敲在了面前的水泥地上。
马胜只觉自己身下的地面都跟着颤了两下,口中没有了异物阻挡,他张嘴吐出一口血水,用舌头抵了下牙关,上下两排门牙已经有些松动了。
“你说的没错,监狱那种地方畜生确实不少。”
林淡蹲下身,扯住他的头发,道:“不过被我打残的没有一百也有几十,你这条舌头要是不想要,就继续说。”
马胜知道林淡说到做到,也不敢再激怒他了。
“叶时泽让你来的?”
林淡跟着叶时泽时间不算短,对方身边那群狐朋狗友他几乎都认识。
马胜的老大周斯跟叶时泽关系不错,他和叶时泽闹崩才不过一个月,敢这么光明正大过来找事,多半是已经问过叶时泽,或者说就是得了对方的授意。
“对,你以为得罪了叶时泽你还能在北港安生,你现在就是一只过街老鼠,人人喊打,早晚有一天要像条狗一样去求他。”
林淡烂命一条,倒是不怕跟叶时泽对着干,他把脚从马胜身上移开,看着对方满嘴血的狼狈样,“是吗,可我看你现在的样子更像一条狗。”
马胜从地上爬起来,听到这话双目逐渐变得赤红,对旁边站着的人道:“还愣着干嘛,给我上!”
他要亲手把林淡的牙一颗一颗全给拔了!
一行人刚准备动手,突然听到有人喝道:“慢着!”
随即身后的卷帘门被拉开,阿疏跑了出来,后面跟着铁头和王二叔。
“哥。”
看到阿疏,林淡原本狠戾的模样收敛了几分,“你们出来干嘛,快进去。”
“我担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