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如同最后的咒语，打破了所有界限。顾衡再次吻上她，这次的吻带上了更多的热度与渴望。
衣物不知何时悄然滑落……仿佛在确认她的真实存在。他的唇在她颈侧的咬痕上流连，那里是他们故事的起点，如今已成为最亲密的纽带。
“疼吗？”獠牙若隐若现。
“从未，”她仰头，露出更多肌肤，“只要是您。”
两个孤独的灵魂终于找到了缺失的另一半。银灰色的眼眸始终注视着她，不错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丝表情。
“看着我，小狐狸，”他低语，声音因克制而紧绷，“我要你永远记住这一刻，记住你是如何完整了我的永恒。”
苏妩望进他那双为她融化的眼眸，在其中看到了千年的孤寂与此刻的圆满。她抬起手，与他十指相扣。
“我看见了，”她轻声回应，“我看见了永恒，而它在您眼中，是爱我的形状。”
但他强忍着吸血的冲动，只是将唇贴在她的颈侧，感受着她脉搏的跳动。这份为她而生的克制，比任何直白的表达都更加动人。
月光悄然移动，见证着床上相拥的两人。顾衡轻轻抚摸着苏妩汗湿的背脊，指尖在她颈侧的咬痕上流连。
“现在，”他在她耳边低语，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也无法分离。”
苏妩靠在他冰冷的胸膛上，听着那缓慢而有力的心跳，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宁。“就像蔷薇与月光，”她昏昏欲睡地回应，“本就该相依共存。”
在沉入梦乡前，她感觉到一个轻柔的吻落在她的眉心，伴随着一声几不可闻的低语：“我的永恒，因你而圆满。”
月光下，吸血鬼亲王紧紧拥抱着他的人类新娘，千年来的第一个真正安宁的夜晚，就此降临。而对两人而言，是灵魂的誓约——一段跨越种族与时间的永恒之爱，在这一刻，真正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