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衡盯着她潋滟的眼睛，忽然叹了口气，额头抵住她的：“是，我乐在其中。”他捧起她的脸，“但游戏结束了，姐姐。”
“不。”她指尖点在他的胸口，“游戏才刚刚开始。”
顾衡挑眉：“嗯？”
苏妩从他怀里溜出来，走到窗边，月光勾勒出她纤细的轮廓。她回头看他，眼里是前所未有的认真：“顾衡，你喜欢的到底是哪个我？是乖巧的苏秘书，还是狡猾的苏小狸？”
顾衡大步走过去，将她重新拉进怀里：“有区别吗？”他吻她的发顶，“无论是哪个你，现在都是我的。”
苏妩终于笑了，伸手环住他的脖子：“那猎人先生，准备好接受狐狸的余生了吗？”
顾衡低笑：“求之不得。”
苏妩醒来时，发现床头放着一杯热咖啡和一张机票——目的地是马尔代夫，头等舱，两张。
顾衡从身后抱住她，吻了吻她的肩：“蜜月旅行。”
苏妩挑眉：“我答应嫁给你了吗？”
顾衡将一枚钻戒套进她的手指：“现在答应了。”
阳光透过纱帘洒在床上，苏妩看着指间璀璨的钻石，忽然笑了。
“顾衡。”
“嗯？”
“你被我骗一辈子了。”
顾衡收紧手臂，在她耳边低笑：
“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