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认你真的没有看错吗？”男人再次问道。
“我真的没有看错，我记得芽儿的右边耳边，上面有一颗痣，还有小时候我打他的时候，因为用力，指甲把他的耳朵掐了一块，他那耳朵上缺了一角……。”
此后那一角就再也没有长出肉来，因为长期头发遮盖着，因此很难发现。
她刚才也是凑近了些，才看见的。
两人说话的声音很轻，但苏允还是听见了，她能确认眼前的夫妻俩，就是月牙的亲生父母。
那月牙又为何和爷爷，待在一百多一个月的地下租房里。
“爸爸，我想吃饭，想吃肉，我们回家吧，我不要待在这里……，”女人身边的小男孩开始发脾气。
“天赐乖啊，爸爸已经买肉了，待会回去妈妈就给你做，你自己玩一会，”女人从布袋里摸了一颗冰糖出来，塞进小男孩嘴里。
动作亲昵自然。
月牙一直盯着女人的动作，似乎是察觉到了月牙的目光，她将手里装着冰糖的布包打开，往月牙跟前递。
天气炎热，女人布包里装着的冰糖都已经融化了一半，一些糖水粘湿了布包，看起来黑乎乎的。
“你要吃吗，阿姨这里还有几颗，”女人见月牙迟迟没有动静，又往前递了递。
月牙看着眼前的布包，他不吃人类的食物，没有兴趣，况且他有些讨厌眼前的两人。
说不出来的感觉。
“妈妈，这是我的东西，你说了这是买给我的，我不想分享给他，不要，不要……。”
小男孩哭闹着，他看起来年纪和月牙一般大，但月牙其实是死在了他这个年纪。
身体停止了成长。
小男孩把那几颗冰糖抢了过去，苏允心中很是不爽，从空间里拿了一颗大大的彩虹棒棒糖出来。
“月牙，拿着，姐买给你的，”苏允也不管他吃不吃，硬把东西塞了过去。
月芽手里拿着那颗大大的棒棒糖，舔了两下，味同嚼蜡。
小男孩一时间也不哭闹了，双眼直勾勾的看着月牙手里的棒棒糖，这东西他只有几年前才吃过。
小男孩吞咽着口水，“妈妈，我要，我要吃他手里那种糖……。”
女人蹲下身安抚着小男孩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