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秦月保持着职业性的微笑，但眼神中的锐利丝毫不减。她身后的男子依旧沉默，如同一座随时可能爆发的火山。
林夜的大脑飞速运转，评估着当前局势。强行拒绝或否认可能适得其反，但全盘接受更是危险。他需要找到一个平衡点。
“请坐，秦小姐。”林夜最终开口，语气平静，“既然你们已经掌握了这么多信息，我想听听你们的具体提议。”
秦月优雅地在沙发上坐下，她的同伴则选择站在靠近门口的位置，姿态放松却依然保持着最佳的应对姿势。
“很简单，”秦月直视林夜的眼睛，“我们相信你们与最近发生的异常事件有关，但我们也知道九头蛇是这些事件的主要责任方。龙组的目标是维护国家安全，清除像九头蛇这样的威胁。”
她稍作停顿，让话语的分量沉淀下来：“我们提议你成为龙组的外围顾问，提供关于九头蛇和那些异常地点的信息。作为回报，我们可以提供官方层面的信息支持和某种程度的...合法身份庇护。”
林夜注意到秦月说话时，她颈间佩戴的项链坠子微微反射着光线，散发出极其微弱的能量波动。那不是普通的饰品。
“外围顾问具体需要做什么？又有什么限制？”林夜谨慎地问。
“信息共享是核心。”秦月解释道，“当我们需要了解某些异常事件时，你会提供所知信息。在某些特定情况下，可能会请求你的协助。相应地，你可以获得龙组数据库的部分权限，以及在合法范围内的行动便利。”
庞大海忍不住插话：“这不就是让我们当线人吗？”
秦月微微一笑：“更准确的说是互利合作。你们获得官方背书和资源，我们获得难以通过常规渠道获取的信息。”
冷锋突然开口，声音冷冽：“如果拒绝呢？”
秦月的笑容淡去几分：“那么你们将继续被列为重点观察对象。一旦有证据表明你们的行为威胁公共安全，龙组将采取必要措施。”
话语中的威胁不言而喻，但秦月很快补充道：“不过我个人建议接受。据我们所知，‘博士’已经将你们列为重点目标。没有官方庇护，你们很难独自应对九头蛇的全面追捕。”
林夜瞳孔微缩。秦月居然知道“博士”的存在，这说明龙组对九头蛇的了解远超预期。
“我们需要时间考虑。”林夜最终说。
“合理。”秦月点头，“但不要太久。这是我的联系方式。”她再次推过那张名片，“72小时内给我答复。”
她站起身，准备离开，却又似乎想起什么：“顺便说一句，冷先生，龙组中有几位前辈对冷氏剑术评价很高。如果你愿意，或许我们可以帮你找到恢复经脉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