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高射炮的射速极快,
十八门炮的齐射竟爆发出数十门火炮才有的火力密度。
炮弹如暴雨般倾泻而下,爆炸的火光将阵地照得如同白昼。
这般惊人的火力让鬼子指挥官产生了错觉,
恍惚间竟以为面对的是成建制的炮兵部队。
然而这个荒谬的问题注定无人解答。
在他周围,士兵们像受惊的鹌鹑般蜷缩在掩体后,钢盔下的面孔写满恐惧。
有人死死抱住步枪,有人不停在胸前划着十字,
更有甚者已经吓得尿湿了裤裆。
看着这群瑟瑟发抖的部下,
鬼子指挥官只觉得一股无名火直冲脑门,握紧的拳头青筋暴起。
他多想冲上城垛,对着下方怒吼:八嘎!你们这群懦夫!
理智终究战胜了冲动。
他强压下怒火,转身对通讯兵嘶吼:
立即接通参谋长!请求战术指导!土八路的炮火太......
话音未落,一道死亡的光芒闪过。
锋利的弹片如死神镰刀般削去了他半个头颅,
鲜血和脑浆喷溅在身后的砖墙上。
刚才他是没有主动送死,
但特战团的炮击,还是为这个沾满鲜血的刽子手送上了正义的审判!
幸存的鬼子士兵目睹这骇人一幕,顿时魂飞魄散。
有人瘫坐在地,裤裆渗出恶臭的液体;
有人抱头鼠窜,钢盔都跑掉了也顾不上捡。
所有人心中都浮现同一个念头:
大队长都玉碎了,我们是不是该......转进了?
只可惜,此刻的他们连转进都成了奢望。
整段东城墙已化作人间炼狱,弹片与碎石交织成死亡之网,
密集的炮火如同永不停歇的暴雨,将每一寸土地都犁了个遍。
小鬼子们像受惊的爬虫般死死贴在地面,连抬头都成了奢望。
他们颤抖着,祈祷着,只求下一发炮弹不要落在自己头上。
......
城下,独立团一营的战士们看得目瞪口呆。
特战团那摧枯拉朽的炮火,让这群久经沙场的老兵都不禁咂舌。
老天爷啊!一个满脸硝烟的老兵瞪大了眼睛,
这哪是打炮,简直是在拆城墙!
你看那城垛,跟纸糊似的,一炮就塌一大片!
旁边的小战士掰着手指头数:
乖乖,这得有多少门炮啊?我看少说也得三四十门吧?
傻小子!班长拍了下他的钢盔,这是高射炮平射!
人家打飞机用的家伙,射速快着呢!
咱们那几门步兵炮跟这一比,简直就是老牛拉破车!
难怪这么猛!小战士恍然大悟,
我瞅这炮弹跟下饺子似的,一秒钟能打出去10来发!
那可不!班长指着天空比划,
你想想飞机飞得多快?要是射速慢了,能追上那些铁鸟吗?
......
张大彪举着望远镜,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透过镜片,他清楚地看到城墙垛口在炮火中一段段崩塌,
就像被巨人的拳头硬生生砸碎。
小鬼子的身影在爆炸的火光中时隐时现,狼狈不堪。
这场景,让他心里说不出的痛快。
张大彪扯着嗓子朝不远处的副营长林大牛喊道:
林大牛!你小子看清楚没有?这炮火够不够劲儿?
林大牛咧着嘴直乐,黝黑的脸上满是兴奋:
营长,这他娘的简直太够劲儿了!
说着突然压低声音,凑近道:不过话说回来,这宝贝疙瘩不是咱们营的吧?
啥时候您也给咱弄个十来门耍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