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的心中还有些惶恐不安,生怕他在傻柱相亲对象面前说的那些话,被聋老太太和傻柱发现了。
没想到,聋老太太不问原由,一口咬定是许大茂干的。
这让他窃喜不已,也乐得看热闹。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都快板上钉钉的事,却被这两个小崽子道破了。
不过,现在的阎解成也不怕聋老太太和傻柱。
一个假五保户,有什么好怕的,还真当自己是这个院子里的老祖宗了?
还有傻柱,都混到劳改了,谁还怕他不成?
“老太太,我要给什么说法,那个姑娘自己找上我打听傻柱的事,我不过是实话实说,这没有错吧?”
阎解成并不是那种唯唯诺诺,胆小怕事的人。
他是改开后,这个院子里第一个开饭店做生意的人,而且还是借了他老子的钱开的饭店,也算是一个有胆识的人。
此时的他又怎么会被聋老太太吓住了。
“你……”
聋老太太气得满脸通红。
落毛的凤凰不如鸡,她深刻的感受到了此刻的无奈。
放在以前,阎解成敢这么跟她说话吗?
她狠狠的瞪了阎埠贵一眼,意思是让阎埠贵管管自己的儿子。
阎埠贵也没想到他家的大儿子会干出这种事。
不过,他现在正和阎解成因为涨生活费的事闹别扭,所以装作没有看到聋老太太的眼神,而是将头别到了一边。
他才不想掺和这些破事。
再说了,现在的聋老太太连五保户的身份都被扒了,她还有什么啊?
真当她说什么,别人都要听啊。
见状,聋老太太更感无力,她的目光一转,愤恨的看着阎解成,冷森森的说道。
“阎家小子,没想到你现在变得这么牙尖嘴利了,你敢说你没破坏傻柱的相亲吗?”
“你是不是跟那个姑娘说傻柱是个劳改犯,还说他偷了轧钢厂的饭盒白面,不仅如此,你还说他跟秦淮茹搞破鞋被抓起来游街批斗了,你不要想着狡辩,我可以随时叫那个姑娘过来跟你对质。”
“是我说的,怎么了?”
阎解成丝毫不惧的说道。
“我哪一点说错了,傻柱是没偷轧钢厂的饭盒白面,还是说他不是劳改犯,又或者说他没有和秦淮茹搞破鞋被抓起来游街批斗?”
“人家姑娘向我打听傻柱的情况,我总不能说假话,将人家姑娘往火坑里推吧?”
“大家说是不是?”
现场虽然没有人回应他的话,可是大家脸上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在这一点上,他们是比较认可阎解成的。
换成是他们,人家姑娘打听傻柱的情况,他们难道还帮着傻柱隐瞒不成?
那不是坑了人家姑娘吗?
阎解成见大家没有回应他,转而看向了张军。
“张大队长,我说的这些不算是造谣污蔑吧?”
张军莞尔一笑。
“说真话不犯法。”
“阎解成……”
傻柱再也忍不住了,怒吼一声就冲了过来。
“我让你坏我的好事,我打死你这个狗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