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队长。”
傻柱的这声称呼一出口,张军直接惊呆了,表情好像见到鬼一般。
傻柱是个狠人,更是个混人。
除了对易中海两口子,秦淮茹及聋老太太有礼貌外,对其他人,傻柱都是一副混不吝的模样。
之前,傻柱一直喊他“小畜生”,客气点就是直接喊他的名字,什么时候喊过他“张大队长”?
一时间,张军都有些怀疑,傻柱是不是也跟他一样,是穿越或者重生过来的人。
他的这种怀疑并不是没有道理,他都能穿越,傻柱就不能穿越了吗?
又或者在游街批斗的时候,傻柱被人打死了,重生过来。
这,并不是没有可能。
“宫廷玉液酒?”
张军突然说出了一句后世才能听的懂的话。
然而,傻柱明显的一愣,随即道。
“张大队长,你说什么?”
“没有……”
张军紧紧的盯着傻柱的脸,看着他那懵逼的样,有些摸不准了。
难道是他猜错了?
“奇变偶不变?”
他又说了一句。
这一下,傻柱彻底懵圈了,怔怔的看着他,好一会儿,才苦笑道。
“张大队长,你别取笑我了,我听不懂你的意思,你有话直说。”
这下,张军不怀疑了。
他看得出来,傻柱脸上的表情作不得假。
唯一的一种可能就是,傻柱这次被抓搞破鞋,游街批斗,应该是受到了很大的刺激。
能让他受到刺激的人应该就是秦淮茹。
估计是秦淮茹伤害了他,就像第一次游街批斗时,秦淮茹伤害他一样。
如果说第一次伤害,只是一次伤害,那么,第二次伤害,就是成倍的伤害。
看来,这个大冤种看清楚了秦淮茹的真面目,醒悟过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样的傻柱,张军心里竟然有一些高兴。
对,傻柱确实很坏,也很阴毒,但也绝对是受伤害最深,最为憋屈的那一个。
只要是个男人,都会对他的遭遇,或多或少的抱不平。
辛辛苦苦的养活着秦淮茹一大家子,临到老了,却被他养大的几个孩子赶出了家门,冻死在桥洞底下,哪个男人看了不憋屈?
收回思绪的张军摇了摇头,赶紧说道。
“没什么?”
“对你的处罚决定下来了,记大过处分,留厂察看一年。”
刹那间,傻柱的神情变得激动起来。
“谢谢,谢谢轧钢厂给了我这个机会,我一定好好改造,好好做人。”
张军又是一愣。
傻柱的变化也太大了,完全是判若两人。
难道,受到最深的伤害之后,真的能让人一个痛改前非?
有些不适应的张军不动声色的说道。
“行了,从这里出去后,就好好的工作吧。”
“好的,张大队长。”
看着一瘸一拐,吊着胳膊的傻柱,张军的心里莫名的有了一些恶趣。
没有了傻柱的接济,秦淮茹又会吸谁的血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