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张军他们害怕了,阎埠贵算计的真面目就露出来了。
其心可诛。
此时,张军见阎埠贵色厉内荏,也不跟他吵,只是轻飘飘的说道:“是吗?我怎么听说,街道办在各四合院设置的是联络员,什么时候变成大爷了?”
说到这里时,他缓缓的扫视了一圈围观的众人,最后将目光定格在阎埠贵的脸上,不无讥讽的说道:“还是说联络员的称号已经满足不了你们了,非要骑在人民的头上才能满足?”
话音一落,现场一片哗然。
“什么?街道办任命的不是三个管事大爷吗?怎么就成了联络员了?”
“你傻啊,我记得当时选举的时候,街道办的干事明明说的是联络员,至于怎么就成了三个大爷了,我也说不清。”
“这不是他们三个大爷要求的吗?让大家必须称呼他们为大爷,还按年龄排了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
“你小声点,小心被他听到,到时候他们三个一起整你。”
“我不就是私下说说吗,我又没有当着他们的面说,我才不怕呢?”
……
大家的议论声传到了阎埠贵、张军等人的耳朵里。
阎埠贵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看着眼前这个衣衫褴褛的年轻人,有些慌了神。
感觉被扒了个底朝天,成为了大家眼中的小丑。
他确实是想拿捏这三个陌生人,以便要点好处,只是没想到这个年轻人的火力这么猛,上来就掀桌子,没有给他留一点余。
他想反驳,却发现什么也反驳不了。
这个年轻人说的并没有错,街道办在各四合院任命的就是联络员,没有管事大爷这一说法。
这也是易中海为了抬高自己的身份,以便掌控95号院而提出来的。
他当时就看穿了易中海的心思,不过没有反对,对他来说也是百利而无一害。
管事大爷确实比联络员有份量的多。
联络员,大家一听,就很容易想到,这个职位不过是上传下达的作用,并没有实际的权利。
管事大爷不一样,很明显的有种身份上的差距,可以名正言顺的干预院内的事,并且要求大家怎么做。
这就是二者的区别。
没想到,被这个年轻人道破了。
正急得不知所措的时候,刘卫民说话了。
“这位联络员同志,有警惕性是好事,但是也不能一上来就给人家扣上敌特的帽子,在没有证据的前提下,你的这种做法很不恰当,会害死人的。”
“我……”
阎埠贵刚想辩解的时候,就被刘卫民打断了。
“我是轧钢厂李副厂长的秘书,今天过来是送张军同志入住95号院的,现在还有问题吗?”
李副厂长,李怀德,轧钢厂的二把手。
阎埠贵一听,脸色又白了几分,身上的冷汗都冒出来了。
踢到铁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