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秦淮茹的行动更加大胆而刻意,全然不顾何雨柱那写在脸上的厌恶和避让,更无视了冉秋叶那洞察一切、隐含警告的眼神。
她会在何雨柱下班必经的巷子口“偶遇”,手里拎着看似沉重的菜篮子,一见何雨柱就挤出惊喜又疲惫的笑容:“柱子!下班啦?哎哟,可累死我了,这篮子菜可真沉……” 说着就“自然而然”地把篮子往他手里塞。
何雨柱眉头紧锁,像避瘟神一样猛地侧身避开,语气硬邦邦:“秦师傅,自己拎。我赶着回家。” 说完,看也不看她,大步流星就要绕开。
秦淮茹似乎完全没有听到何雨柱的话语,她的动作迅速而敏捷,犹如闪电一般,让人猝不及防。只见她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如同饿虎扑食一般,死死地拽住了何雨柱的衣袖。
这一拽可真是够狠的,何雨柱只觉得自己的手臂像是被铁钳夹住了一般,丝毫动弹不得。与此同时,秦淮茹的身体也像被施了魔法一样,顺势紧紧地贴了过来。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被拉近到了极致,近得几乎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秦淮茹手中的篮子看起来颇为沉重,但她却好像完全感觉不到重量似的,轻而易举地就将其硬塞进了何雨柱的手中。那篮子仿佛是有千斤重一般,压得何雨柱的手都有些发麻。
然而,秦淮茹却浑然不觉,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就这么几步路而已!帮姐姐搭把手,难道还会累着你不成?咱们街坊邻居的,这点情分都没有啦?”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刻意的委屈,让人听了不禁心生怜悯。
不仅如此,秦淮茹的身体更是紧紧地挨着何雨柱行走,手肘还不时地“不经意”地蹭着他的手臂,那若有似无的触感,让何雨柱的心里不禁泛起了一丝涟漪。
何雨柱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紧紧束缚住,动弹不得。他的四肢变得异常沉重,每一个动作都显得格外艰难,仿佛有什么脏东西紧紧缠绕在他身上一般。
他几次试图用力甩开袖子,摆脱那股纠缠,但每次都被她牢牢抓住,丝毫无法挣脱。无奈之下,他只能黑着脸,紧紧拎着那篮子,心中的怒火如火山一般喷涌而出,但碍于此刻正身处大街之上,周围人来人往,他实在不便发作。
他只能强忍着内心的愤怒,盼望着能够尽快到家,好将这个讨厌的女人甩开。然而,这令人极度不适的纠缠景象,却似乎总是在不经意间被冉秋叶远远地瞥见。
每当冉秋叶看到这一幕时,她的眉头都会紧紧皱起,眼中流露出冰冷的愤怒和对丈夫的深深失望。她不禁想到,自己的丈夫竟然如此“不争气”,始终无法彻底摆脱这个如狗皮膏药一般难缠的女人。
她会在何雨柱休息日在家时,抱着小当或槐花,“焦急”地敲开何家的门。“柱子!快!孩子烧得厉害,柱子你能不能帮姐一起把孩子送医院呀!” 何雨柱隔着门,声音透着极度不耐烦:“病了找大夫!我又不会看病。”
秦淮茹站在门外,心中的焦急如潮水般不断上涨。她的手不停地拍打着那扇紧闭的门,每一次的拍打都像是在敲打着她内心深处的恐惧和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