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强忍住笑意，说道：“要不要我帮忙啊？”
“不用，你赶紧回屋，别打扰我做饭！”娄小娥固执地说，还把何雨柱推出了厨房，重重地关上了门。
何雨柱无奈地摇摇头，回到屋里陪老太太聊天。可厨房里的动静越来越大，时不时还传来“砰”的一声，像是锅盖被掀开又重重落下。老太太也忍不住皱眉，说道：“这娥子，不会做饭还逞强。”
过了许久，饭菜终于做好了。娄小娥端着菜，一脸骄傲地走了出来。何雨柱看着桌上的饭菜，愣住了。那盘鱼表面焦黑，还带着一片片银色的鳞片；炒青菜蔫头耷脑，颜色发黄；汤里漂浮着没化开的盐粒。
老太太笑着打圆场：“娥子第一次下厨，能做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何雨柱苦笑着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鱼，刚一用力，鳞片簌簌往下掉。他疑惑地看向娄小娥：“你不知道做鱼要去鱼鳞吗？”
娄小娥一脸茫然：“啊？还要去鱼鳞啊！你怎么不早说呀！我说怎么我做的鱼和你们做的不一样呢？”
何雨柱无奈地叹了口气，起身走进厨房，熟练地又做了几个肉菜。饭桌上，大家一边吃着何雨柱做的美味菜肴，一边笑着调侃娄小娥的“黑暗料理”，气氛倒是其乐融融。
饭后，老太太让何雨柱送自己回去。等何雨柱回来，发现娄小娥还没走。他好奇地问：“傻娥，你怎么还不回去？”
娄小娥眼神中满是不舍，轻声说：“我给你收拾一下，就走。”
“不用了，你先回去吧。”何雨柱说道。
娄小娥犹豫了一下，鼓起勇气说：“傻柱，我明天就要走了，你陪我喝几杯吧。”
何雨柱心里一紧，他明白娄小娥这一走，不知何时才能再见。他点点头，拿出酒来。两人相对而坐，一杯接一杯地喝着。平日里能说会道的两人，此刻却都沉默不语，只是不停地喝酒。
何雨柱本就喝了不少，没几杯就醉得晕晕乎乎。娄小娥平时很少喝酒，几杯下肚，也满脸通红，眼神迷离。在酒精的作用下，两人的情绪愈发浓烈，心中的情感再也无法压抑……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在头疼和腰酸中醒来。他睁开眼，看着空荡荡的屋子，满心失落。他知道，娄家已经离开了，而自己的第一次，就这样稀里糊涂地没了。他躺在床上，内心满是懊悔：“看来以后要少喝酒，这事儿怎么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发生了呢？要是没喝醉该多好呀！”可时光无法倒流，那份复杂的情感与回忆，却永远留在了他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