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还蒙蒙亮,何雨柱就被冻得一哆嗦,从睡梦中醒了过来。他看着那又破又旧的被子,直叹气。这被子是不是就没有晒过呀?盖在身上冷冰冰的,自己一晚上都没有暖热被窝,哪能保暖啊!更倒霉的是,昨晚后半夜那煤火炉也不知咋回事,居然灭了,屋里瞬间冷到冰点,何雨柱感觉自己就像在冰窖里睡了一宿,差点没被冻成冰雕。
“看来今天要买一双被子了,要不然如何睡懒觉呀。” 何雨柱一边嘟囔着,一边麻溜地起床穿衣。他可不想再在这冰窟窿里多待一秒,得赶紧去弄点热乎的早餐暖暖身子,而且下班后必须买床厚被子,绝不能再遭这罪了。
何雨柱来到街门口的早餐铺子,那熟悉的香味扑鼻而来,瞬间让他精神一振。“老板,给我来一份北京特色卤煮,再加两个最大号的肉包!” 他扯着嗓子喊道,那声音响亮得好似在喊口号。不一会儿,热气腾腾的卤煮和大肉包就端了上来。何雨柱迫不及待地大快朵颐,浓郁的卤香味和肉包的鲜香在嘴里散开,化作一股暖流传遍全身,他不禁感叹:“这才叫生活嘛,吃饱喝足才有力气干活。”
想到家里的雨水和后院老太太还饿着,何雨柱又打包了两份卤煮和四个大肉包,这才心满意足地往家走。回到家,他把早餐送给自己妹妹雨水,笑着说:“雨水,快趁热吃,这卤煮可香了,肉包也大着呢,保证你吃得饱饱的。吃完后记得把来一份给后院老太太哦,我有事就先去上班了。” 雨水接过早餐,脸上满是感激的笑容。嘴里吃着卤煮并含糊不清地说:“我知道了,哥你真好。” 何雨柱看着她吃得开心,心里暖暖的,随后收拾好东西,哼着小曲出门上班去了。
何雨柱刚走,秦淮茹就起床了。她简单洗漱后开始做早饭,做好早饭喊了婆婆一声,就来到何雨柱门前喊:“柱子,柱子……” 她呀,是想把自己乡下表妹介绍给何雨柱的事告诉他。为啥这么着急呢?原来啊,她觉得自己都给何雨柱介绍表妹了,这傻柱怎么着也得帮自己贾家出钱赔给许大茂呀。
喊了几声后,一大妈出门说道:“淮茹你别叫了,柱子一大早就出门了。” 秦淮茹无奈,只好来到一大爷家。她满脸堆笑地对一大爷说:“一大爷,我今天有点急事,您能不能帮我跟厂里请个假呀?” 一大爷看她着急的样子,便答应了。秦淮茹道了谢,就匆忙出门了。
此刻后院的许大茂正沉浸在美梦之中,突然,秦淮茹那急切呼唤何雨柱的声音如同一记尖锐的闹钟,直直地钻进了他的耳朵里。这声音就像一道电流,瞬间让许大茂从被窝里弹了起来,他眼里闪烁着狡黠的光,心中暗忖:“这秦寡妇,肯定是找傻柱要钱去了。哼,傻柱昨晚可是讹了我四十块钱,并且还侮辱我人格,今早我就把秦寡妇给他要的钱拿到手,再当着他的面好好显摆显摆,好好气气这傻柱!” 想到这儿,许大茂忍不住咧开嘴,发出一阵 “咯咯咯” 的怪笑,那笑声在寂静的屋子里显得格外刺耳。
一旁的娄小娥被这笑声惊醒,她皱着眉头,满脸嫌弃地推了推许大茂,没好气地说道:“你这是怎么了?大清早的发什么神经,突然傻笑个不停。”
许大茂白了娄小娥一眼,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神情,辩驳道:“你懂什么!我马上就要去干一件大事,让傻柱那家伙吃瘪。我要当着他的面,把秦淮茹从他手里要来的钱揣进自己兜里,你想想,那场面得多解气!这还不值得我开心?不和你啰嗦了,我得赶紧去,现在大院人都起来了,正好这个时间让傻柱丢丢脸。” 说着,他手忙脚乱地套上衣服,连扣子都来不及扣整齐,就火急火燎地朝门口冲去。
临出门时,娄小娥略带担忧地嘱咐道:“你可别太过分了,见好就收,傻柱那暴脾气,万一揍你一顿,可没人给你收场。”
许大茂不屑地哼了一声,扭头回道:“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瞧我怎么凯旋而归,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赶紧起床做饭,等我回来好好庆祝庆祝。” 说完,他便像一只偷了腥的猫,迈着轻快的步伐,迫不及待地朝中院走去,那背影仿佛已经看到了傻柱被气得吹胡子瞪眼的模样,满心都是即将得逞的窃喜。
许大茂一路小跑来到中院,昨晚被傻柱讹的四十块钱想起来就心痛,这也让他长了记性,不敢贸然直接闯进傻柱家。眼珠子滴溜一转,心生一计,径直朝着贾家大门奔去,扯着嗓子喊道:“秦寡妇,你赶紧给我出来!昨晚答应还我的钱呢?麻利儿的!不然,可别怪我心狠手辣,直接去警察局告棒梗那个偷鸡贼!” 他这声音尖锐刺耳,在四合院的上空回荡着,顿时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贾家屋内,贾张氏正端着一碗玉米粥,美滋滋地喝着,那碗沿都快被她舔干净了。突然听到许大茂这一嗓子,喊着自己宝贝孙子是偷鸡贼,瞬间气得满脸通红,如同一只被激怒的母狮子。“蹭” 地一下从凳子上站起来,手中的碗被她“哐当” 一声放到桌子上。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门口,双手叉腰,瞪着那双三角眼,破口大骂:“许大茂,你个天杀的绝户!满嘴喷粪呢?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家棒梗偷鸡了?你这黑心烂肺的玩意儿,你才是贼,你们全家从上到下都是贼!” 这骂声好似一阵狂风,裹挟着浓浓的怒火,率先冲出门外,整个四合院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喧闹声吸引,纷纷从自家屋里探出头来,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一时间,中院里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
面对气势汹汹冲出来的贾张氏,许大茂不仅没有丝毫退缩,反而挺直了腰板,梗着脖子,脸上带着一种报复性的快感,硬气地说道:“哎呀,贾张氏,你可别给我装傻充愣啊!昨晚怎么答应我的?说好的还我五十块钱呢?这事儿你可别想赖账!我告诉你,我许大茂也不是好欺负的。你要是识相的话,就赶紧麻溜儿地把钱拿出来,否则,哼!我可立马就去警察局报警,让警察把棒梗那个偷鸡贼抓起来,到时候可别怪我不顾邻里情面。” 他一边说着,一边还夸张地挥舞着手臂,似乎在向贾张氏展示他的决心,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真是让人恨得牙痒痒。
贾张氏一听让自己还钱,脸上的横肉立马抖了三抖,心里那叫一个不乐意,眼睛一瞪,开口就骂道:“我呸!让我还钱?我可没那闲钱,谁答应的你找谁要去,反正我是一分没有!还有你许大茂,你个天杀的玩意儿,再敢胡说八道说我乖孙是偷鸡贼,看我不撕烂你的嘴,让你知道姑奶奶我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