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何雨柱作势就要起身朝院外而去,瞬间让整个四合院的空气瞬间凝固。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他身上,现场的气氛瞬间被点燃,百态尽显。有那胆小如鼠之辈,紧张得浑身筛糠,仿佛大难临头;亦有那冷漠之徒,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嘴角还噙着一丝玩味的笑意,准备隔岸观火看好戏;更有甚者,眼神中闪烁着幸灾乐祸的光芒,好似在期待一场好戏似的。这四合院真是禽满四合院呀!
见此危急关头,一直稳坐泰山的一大爷终于坐不住了,屁股好似被火烫了一般,“噌”地一下弹起,扯着嗓子声嘶力竭地大喊:“柱子,且慢!咱这四合院可一直是文明四合院,大家都是街坊邻里的,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呐!有啥事咱院里解决不了的,非得闹到外面去?再者说了,这深更半夜的,去惊扰警察同志,于情于理都不合适吧!许大茂,你个榆木疙瘩还傻愣着干啥?还不速速拦住柱子!难道你真想尝尝那牢狱之灾的滋味,然后被拉出去吃一粒花生米吗?”
许大茂被这一嗓子吼得如梦初醒,二话不说,如饿狼扑食般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噗通”一声,双膝跪地,双手紧紧抱住何雨柱的大腿,那模样活脱脱一只摇尾乞怜的哈巴狗,哭天抢地地哀嚎:“柱子啊,不,柱哥!您大人有大量,就把小弟当个屁,放了吧!小弟我知错了,求您高抬贵手,饶了我这一回吧!我上有老,下还没来得及有小,要是进了局子,这一家子可就全完了呀!”
二大爷看这徐大茂也不行呀!还得自己出马,于是心急火燎地冲上前,一把拽住何雨柱的胳膊,满嘴官腔的说道:“柱子,你可不能得理不饶人呐!你瞧瞧,许大茂都这般低三下四地求你了,他都快把自己的脸踩在脚下了。咱都是在这四合院里的老街坊,何必闹成这样?不至于,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大茂吧”
何雨柱仿若一尊战神,在这两人的拉扯下,缓缓停下了那如洪钟般沉重的脚步。他微微低头,目光如炬,冷冷地扫过抱着自己腿的许大茂和拉着自己胳膊的二大爷,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戏谑道:“二大爷,您老贵人多忘事啊!可还记得刚刚在我屋里那番慷慨激昂的言辞?我何雨柱别的本事没有,这记性可是好得很,一字一句都刻在骨子里了。等警察同志到了,说不定啊,会把您这同伙也一并揪出来,到时候您就和许大茂在那牢房里好好的大人不计小人过吧!”二大爷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如锅底般漆黑,心里暗自叫苦不迭:好家伙,这是要把我也送进去呀!瞬间就不说话了。
此时,一直在一旁默默观战的三大爷,眼睛瞪得如同铜铃,心中暗暗诧异:这平日里看着傻里傻气的柱子,今日怎像是被神明附身,换了个人似的?若是还有人敢小瞧他,说他傻,那这人绝对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蠢货!三大爷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开口劝解道:“柱子,要不咱就让许大茂给你赔偿点损失,如何?这年头,有钱能使鬼推磨,钱才是解决问题的万能钥匙,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对对,三大爷所言极是!我许大茂愿意道歉赔钱,柱哥,您就开个价吧,只要能平息您的怒火,小弟我赴汤蹈火,在所不惜!”许大茂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连忙不迭地附和道。
何雨柱脑袋瓜里此刻就像个飞速旋转的小算盘,噼里啪啦地打着主意。心里头琢磨着,这事儿吧,要是往大了扯,说成入室抢劫未遂好像也能勉强沾点边儿,可许大茂那小子兜里有俩糟钱儿,傻娥她爸娄半城也不简单,这种罪名按到他身上指定像水过鸭背,留不下啥痕迹。
再说偷盗这事儿,连根毛都没让他顺走,根本就是无凭无据,想追究都没地儿下手。这么一合计,充其量就是个误会,警察来了顶多就是劝和,让两边私下把事儿了了。真到那时候,能拿到手的赔偿款估计还不够塞牙缝呢。
何雨柱眼珠一转,心里头又有了新想法。他寻思着,往后这日子长着呢,自己就像个守株待兔的猎人,天天住在这四合院,有的是机会给许大茂下套,慢慢炮制他。要是一下子就把仇报了个干干净净,那以后许大茂见了自己就跟老鼠见了猫,躲得远远的,那还怎么坑他!
这时候,何雨柱突然又想起自家妹子这个点也快要到回家。不能耽误吃饭顺便教育一下雨水。
于是开口道“三大爷啊,全院上下我就瞅您最明事理,不愧是喝过墨水的文化人呐!得嘞,看在您老这面子上,我也不难为傻茂那小子了。不过呢,今儿个必须得给他点颜色瞧瞧,不然以后这院里不得天天有人搞事情啊,犯罪成本也太低了。我也不多要,傻茂啊,你就乖乖掏出三十块孝敬你柱爷我!这钱一到手,今个咱这事儿就一笔勾销。要是敢说个‘不’字,我可就立马找警察叔叔来评理咯。”
“啊……”
“什么!”
这一番话就像颗炸弹,把在场所有人都炸得晕头转向。三大爷更是惊得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鸭蛋,还伸出手指颤颤巍巍地比划着三十,那表情就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事情。
天呐!整整三十块大洋啊!这在咱这小小的四合院,那可相当于一笔“巨额财富”。全院上下,掰着指头数一数,能有几个人月收入能达到三十块的?也就一大爷易中海、二大爷于海中和咱们这位“传奇”人物傻柱以及今天倒霉蛋许大茂了。
何雨柱这一张嘴,可不得了,简直就是个“超级提款机”,狮子大开口就要人家许大茂一个月的辛苦钱,这可把众人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傻柱,你抢劫呢?三十块,你当是我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啊?”许大茂一听这数字,脸瞬间绿得像个大苦瓜,那表情比吃了翔还难看。虽说他兜里有点存货,可这三十块也不是小数目啊!在这院里,这可够普通家庭一个月开支了,就算天天吃白面馒头都有剩余,这三十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