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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帝释天面前反复横跳1(2 / 2)

聂风眼里瞬间燃起怒火,刚要拔刀,却见那玄袍人身影一晃,竟像阵风似的没了踪影,只留下一句轻飘飘的话:

“想杀我,先学会留住自己的命。”

茶馆里早已没了声响,连说书先生都准备收拾东西跑路。

如烟却像是没听见外面的混乱,指尖一勾,琵琶声又响了起来,还是那首慢悠悠的《茉莉花》,只是调子比刚才沉了些,像是裹了层霜。

直到最后一个音落下,她才放下琵琶,从怀里摸出块帕子擦了擦弦上的细尘,这时才有茶客哆哆嗦嗦地递来几枚铜板,铜钱边缘磨得发亮,沾着点汗湿的潮气。

“姑娘弹得好,就是……就是这会儿不太敢听。”

递钱的老人刚说完,就见一个穿宝蓝锦袍的公子哥摇着折扇走过来,扇面上画着鸳鸯戏水,他伸手就要去捏如烟的下巴,油滑的声音里满是轻佻:

“小美人儿,跟爷回府吧,保你吃香的喝辣的,比在这破茶馆卖唱强百倍!”

如烟眼底冷光一闪,脚尖悄悄往后撤了半步,腰腹微微发力,对付这种花花公子,一脚就能踹得他贴在墙上。

可就在这时,一股寒气突然漫了过来,茶馆里的温度像是瞬间降了好几度,连桌上的茶水都泛起了细密的冰碴。

“哦?有人调戏良家少女,有点意思,今日我日行一善?”

嘶哑的声音响起时,那公子哥的手僵在半空。

如烟抬眼望去,只见门口站着个身影,玄色锦袍,暗金云纹,脸上戴着个冰制的面具——面具上的冰纹像极了冻裂的湖面,泛着冷幽幽的光,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线条凌厉的下颌,还有一双藏在面具阴影里的眼睛,亮得像淬了冰的刀。是帝释天。

他往前迈了一步,茶馆里的茶客顿时炸了锅,有人杯子掉在地上摔得粉碎,有人连滚带爬地往门外逃,嘴里喊着

“帝释天来啦!快跑啊!”,

不过眨眼的功夫,原本热闹的茶馆就只剩下如烟一人。

掌柜和小二躲在二楼,连头都不敢探。

帝释天随手掐死了那名花花公子,的目光落在如烟身上,冰面具下的声音带着点玩味:

“好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不如跟我回天门伺候我?要是我高兴了,你要的金银财宝,享用不尽。”

如烟抱着琵琶,指尖在琴身上轻轻敲了敲,忽然挑眉一笑:

“你叫我跟你去天门,我就去?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她说完,不等帝释天反应,便抱着琵琶转身,莲步轻移地绕开他——裙摆扫过帝释天的锦袍下摆,带起一丝凉意,却没半分慌乱。

帝释天愣在了原地,冰面具下的眉头皱了起来。

他活了千多年,见惯了人对他要么跪地求饶,要么阿谀奉承,还是头回有人敢这么对他说话,甚至……敢转身就走?

他反应过来时,如烟已经走到了茶馆门口。

帝释天赶紧追上去,平日里他走步皆是从容霸气,此刻却迈着小碎步,有点慌慌张张的,连袍角沾了尘土都没察觉。

“喂!你干嘛不怕我?”

他跟在如烟身后,碎碎念的声音里带着点困惑,还有点委屈,

“别人见了我都哭爹喊娘,瑟瑟发抖,你怎么连理都不理我?你这样……让我很没面子哎!”

如烟没搭话,只是沿着青石板路往前走。

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琵琶的影子贴在地上,像个小小的盾牌。

她拐过两个街角,就到了城郊的小茅屋——茅草屋顶有些地方已经塌了,露出黑黢黢的椽子,土墙裂开了好几道缝,窗棂上糊

着的麻布破了个大洞,风一吹就哗啦啦响。

她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把琵琶放在屋角的旧木桌上,桌上还摆着个缺了口的粗瓷碗,碗里剩着点前几日的米汤痕迹。

屋外的帝释天站在院子里,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绣着云纹的锦靴,又看了看院子里长着的杂草,草叶上还沾着泥点。

他伸出手指戳了戳土墙,指尖沾了点黄土,赶紧缩回手,嫌恶地甩了甩:

“这种破地方,出太阳漏光,下雨漏雨,你为什么不去住青砖大屋子?是因为不喜欢?”

如烟没理他,从屋角拎出个陶罐,罐身上布满了茶渍和细小的磕碰痕迹。

她蹲在院子里的土灶前,从柴堆里捡了几根干柴,塞进灶膛里,又摸出火石“咔嚓”擦了两下,火苗“腾”地窜起来,映得她的侧脸暖融融的。

她从竹篮里拿出几把野菜,叶子有点发蔫,根须上还沾着湿泥,是她早上在河边挖的。

她把野菜放进陶罐,又舀了半勺水,最后撒了点干虾米——那是她昨天卖唱赚的铜板买的,只剩下小半袋。

陶罐在火上咕嘟咕嘟响起来,热气带着野菜的涩味和虾米的咸香飘出来,拂过帝释天的面具,在冰纹上凝结出细小的水珠。

他站在原地,看着如烟添柴的动作——她的手指很细,指节分明,捏着干柴时格外认真,连垂在颊边的碎发都没顾得上拨。

帝释天第一次被人无视,他有些恼羞成怒:

“喂,别以为你长得漂亮我就不杀你,要是我不高兴了,把你打晕了丢到青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