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男神都爱我22(1 / 2)

“我是莱克斯啊,艾尔烟——”

男人的声音裹着戏谑的尾音,指尖漫不经心地摩挲着定制西装的袖口纽扣,银灰色的眼眸里淬着几分玩味,

“我有的是时间,你迟早会回到我身边的。”

话音落下,复制体莱克斯故意挺了挺脊背,肩膀微晃着转身,皮鞋踩在光洁的走廊地砖上,发出“嗒嗒”的声响,每一步都像踩在克拉克紧绷的神经上。

他甚至没回头,只留下一个带着挑衅意味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走廊尽头。

艾尔烟立刻蹲下身,伸手扶住克拉克的胳膊。

少年的脸色泛着一层苍白,额角的冷汗顺着鬓角滑落,沾湿了额前的碎发,触到她指尖时带着一丝冰凉。

她慌忙抬起袖口,柔软的棉质布料轻轻蹭过他的额角,动作轻得像怕碰碎易碎的玻璃,眉头紧紧蹙着:

“克拉克,你还好吧?”

克拉克撑着墙站起身,指尖还残留着和复制体对抗时的麻痹感,他深吸一口气,目光望向复制体消失的方向,有些担心:

“我们得尽快找到真正的莱克斯,只有他能说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艾尔烟闻言,指尖轻轻抬起,一缕淡金色的微光在她指缝间流转,像细碎的星光。

她闭上眼,眉头先是微蹙,片刻后,那缕微光渐渐散去,她睁开眼时,眼神里的焦灼淡了几分:

“我算了算,真正的莱克斯现在没有生命危险。”

她伸手拍了拍克拉克的手臂,语气带着安抚,又掺着几分认真,

“这些事等下课再说,克拉克,我们现在的任务是学习,你忘了,今天下午还有物理小测?”

克拉克的嘴唇动了动,还想再说些什么,可对上艾尔烟那双写满“别任性”的眼睛,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他攥了攥衣角,指节微微泛白,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好吧……但下课我们必须去找他。”

艾尔烟点点头。

夜色像一块厚重的黑丝绒,将斯莫维尔的小镇裹得严严实实。

没有星星,只有一轮残月躲在云层后,勉强漏出几缕微弱的光。风刮过莱克斯别墅外的梧桐林,叶子发出“沙沙”的轻响,像是暗处有人在低语。

莱克斯别墅的灯光在黑暗中亮着,暖黄的光透过落地窗,却透着几分诡异的安静。

克拉克和艾尔烟站在别墅门口,克拉克先停下脚步,侧耳凝神,他的超能力能清晰地听到屋内的动静,没有打斗声,只有烛光跳动时的细微声响。

他对艾尔烟递了个眼神,两人轻轻推开虚掩的门。

客厅里,长桌上铺着暗红的天鹅绒桌布,六根白色的蜡烛立在银质烛台上,火焰忽明忽暗,将周围的银质餐具映得闪闪发亮。

一瓶红酒斜放在冰桶里,旁边的高脚杯里盛着半杯暗红的酒液,随着空气的流动轻轻晃动。

复制体莱克斯坐在主位上,手指正漫不经心地转着酒杯,听到门响,他缓缓抬头,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银灰色的眼眸里满是玩味:

“超能力者,我就知道你们会来。”

他抬手示意了一下对面的座位,语气慵懒,

“要不要一起喝一杯?”

“少装模作样!”

克拉克向前一步,身体微微前倾,拳头在身侧攥得紧紧的,指节泛白,

“真正的莱克斯在哪里?你把他藏到什么地方了?”

复制体莱克斯放下酒杯,杯底碰到桌布时发出一声轻响。

他摊了摊手,脸上带着无辜的笑意,语气却透着炫耀:

“我就是莱克斯啊,只不过现在,我也有了异能而已。”

艾尔烟站在克拉克身侧,眼神警惕地打量着眼前的“莱克斯”,手悄悄放在腰间,指尖已隐隐凝着微光。

她挑了挑眉,语气带着几分嘲讽:

“哦?那你有什么异能?别是编出来唬人的吧?”

“我和克拉克差不多,激活了钢铁之躯,刀枪不入。”

复制体莱克斯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发出沉闷的声响,他看向艾尔烟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柔情,

“艾尔烟,我真心希望你回到我身边,我现在不用吃肾宝片了,完全能配得上你。”

艾尔烟嗤笑一声,眼神里满是不信:

“我可不信。除非你让我砍一刀,要是真没事,我就信你。”

复制体莱克斯脸上的笑意更深,他伸手从桌上拿起一把水果刀,银色的刀身泛着冷光,木质刀柄打磨得光滑温润。

他起身走到艾尔烟面前,将刀柄递过去,语气笃定:

“好啊,你砍。”

艾尔烟却没接,手腕轻轻一扬,那把水果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在烛光下滚出几圈。

下一秒,金光骤起,一把巨大的盘古斧凭空出现在她手中,斧刃泛着凛冽的寒光,空气仿佛都被这斧头的重量压得凝滞了几分。

她不等复制体反应,手臂一扬,斧头带着呼啸的风,直劈向他的肩膀!

复制体莱克斯的脸色瞬间变了,刚才的得意荡然无存。

他几乎是本能地催动异能,身体化作一道残影,“唰”地闪到墙角吃,斧头劈在他刚才坐着的椅子上,实木椅子瞬间被劈成两半,木屑飞溅,烛火被风刮得剧烈晃动。

“喂,你不是说你刀枪不入吗?”

艾尔烟握着斧柄,眼神里满是嘲讽,

“怎么躲得这么快?是怕了?”

复制体莱克斯扶着墙,胸口微微起伏,眼神死死盯着那把盘古斧,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发紧:

“艾尔烟,你手里拿的到底是什么?那上面……有不属于地球的能量。”

“为什么要告诉你?”

艾尔烟踏步上前,斧头再次举起,

“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谁伪装的!”

斧风再次袭来,复制体莱克斯慌忙躲闪,踉跄着撞到餐桌,银质餐盘“哗啦”一声掉在地上,红酒洒在暗红的桌布上,像一滩凝固的血。

他被逼到墙角,眼看斧头就要落在头顶,他突然嘶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