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丽丝黛却故意伸长脖子凑过去,白皙的颈侧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
“来啊,咬啊。”
克劳斯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肌肤,喉结滚动了一下 ………
这样荒唐又甜蜜的日子一过就是半个月。
克劳斯几乎忘了自己是谁,每天就赖在叶丽丝黛的小家里,两人动不动就没羞没躁的厮混在一起。
直到某个夜晚,窗外突然传来此起彼伏的狼嚎,那声音凄厉又熟悉,让克劳斯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他低头看了眼熟睡的叶丽丝黛,她眉头微蹙,似乎被狼嚎惊扰了。
克劳斯伸手抚平她的眉头,起身走到窗边。
今晚是月圆之夜。
他从怀里摸出一个沉甸甸的丝绒袋,放在床头柜上,里面是叮当作响的金币。
“这些够你花一阵子了。”
他俯身在她额上印下一个吻,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联系斯特凡,抓狼人,强迫他们喝下自己的血液——克劳斯的动作雷厉风行。
可看着一个个狼人在痛苦中抽搐死去,他的脸色越来越阴沉。
“废物!都是废物!”
他一脚踹翻旁边的铁笼,笼里幸存的狼人吓得瑟瑟发抖。
挫败感像潮水般涌来,克劳斯抓了个巫师回来,让她想办法。
女巫不从,被他爆揍一顿。
阴暗的地下室里,巫师被捆在椅子上,脸上青一块紫一块。
“说!为什么他们都活不下来?”
克劳斯掐着他的下巴,眼神狠戾。
巫师疼得直哆嗦,断断续续地说:
“混血………只有塔提亚后人的血能稳定转化……”
克劳斯猛地松开手,巫师像脱力般瘫在椅子上。
现在塔提亚的后人是艾琳娜,可一旦用了她的全部血液解除封印,以后就再也没机会制造混血了。
两难的境地让他烦躁不已,他又抓来几个巫师,威逼利诱让他们想办法。
有反抗的,直接被他拧断了脖子。
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终于激起了巫师们的怒火。
几个胆大的暗中联合起来,开始寻找杀死克劳斯的方法。
祸不单行,凯瑟琳不知从哪里放出了迈克尔。
那个追了他几百年的父亲,像索命的恶鬼般再次出现。
克劳斯别无选择,只能暂时离开瀑布小镇。
叶丽丝黛醒来,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就知道克劳斯不告而别了。
想到一千多年前的剧情,她翻出纸笔,凭着记忆画下那个鹦鹉花纹的项链,找工匠打了一条一模一样的。
一千多年前,正是塔提亚的血压制了克劳斯的狼族血脉,或许这个项链能让她继续接近克劳斯。
克劳斯走了不到半个月,以利亚就出现在这里,他本来就是为了找克劳斯,得知他已经走了之后,很失望,刚打算离开,却发现正在炸鸡店吃炸鸡的叶丽丝黛。
她胸前的鹦鹉花纹项链引起了他的注意力,让他不由自主走到他面前坐下。
对面忽然传来拉开椅子的声音,她抬头一看,愣住了——是那个总是穿着西装、气质优雅的男人,克劳斯的哥哥,以利亚。
以利亚的目光落在她胸前,确切地说,是那条鹦鹉花纹的项链上。
他的眼神变了变,带着惊讶和探究。
叶丽丝黛语气带着点调侃:
“这位先生,盯着女士的胸口看,可不是绅士所为哦。”
以利亚这才回过神,抱歉地移开视线,声音温和却难掩急切:
“抱歉,只是这条项链……很眼熟。”
叶丽丝黛咬了口鸡翅含糊道:
“祖上传下来的,我祖母的祖母的祖母留下来的。”
“你的祖上是?”
以利亚追问,指尖微微收紧。
叶丽丝黛迎上他的目光,缓缓吐出几个字:
“塔提亚。”
以利亚放在桌上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
塔提亚的后人?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