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渔歌一鞭子抽百吨王的肥脸上。
疼的百吨王嗷嗷叫。
虽然没没有证据，但是绝对是这个孽畜在谋算自己，每次它想偷袭自己的时候就会有这种感觉。
黑甲军虽然速度很快，却不像急行军的先锋军，每日需要赶很长的路，都是到点就休息。
规划的行军路线上，途经的城池并不是很多，东夏国的首都乌兰巴托，在路线的北方。
宁胜带着五万大军，已经前往了乌兰巴托。
此刻黑甲军的前方，只有四万先锋军负责打通道路。
他们的路程仅仅比黑甲军早了两天的时间，遇上攻城战还要浪费半天的时间。
草原的城池有很大的弊端，就是无法修成中原那般高大宏伟。
基本都是一些土坯的低矮城镇，规模小不说，还十分破败。
带队的正是反对屠杀的陌有童。
但是现在的他，杀的比宁盛还狠。
因为宁盛压根没留几天的食物给他。
四万骑兵，人吃马嚼的，身上的粮食都是吃了今天没明天。
偶尔打劫一个游牧Npc都是加餐了。
这些小城贫瘠不堪，被王庭反复剥削之后已经剩不下什么食物，牛羊饿的都脱相了。
根本拿不出足够的粮食给陌有童。
如果不杀掉俘虏减少消耗，城内的粮食实在是撑不住。
陌有童一咬牙，直接把城内没有价值的人全部丢进了万人坑。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一路杀过来，陌有童已经麻木了。
杀人是一种病，杀得越多病的越厉害。
宁盛属于天赋型选手，杀再多的人也不会有心理压力。
张渔歌是一个地道的民族主义者。
在没黑化前杀自己人他还是很谨慎的。
黑化之后众生平等。
没用的统统一个待遇。
陌有童终于明白，在书院先生说的无奈是什么意思了。
张渔歌也不阻止，草原民族的教化，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只有打服他们，他们才能听得进教诲。
天山城的百姓死的还少吗。
既然天山城和高原的百姓都能死，东夏国自然也不能例外。
他们从地缘上来说，还不如天山城的百姓。
大军抵达铜矿区的时候。
陌有童杀人已经杀得眼仁都白了。
看什么都想砍上一刀。
而宁盛带领的五万人已经很久没有传回消息。
上一次的军报说他收服了大量军队，规模已经增长至二十余万，正在攻打乌兰巴托，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张渔歌很希望宁盛能带回更北边的消息。
生活在北极圈的野人最好带几个回来。
张渔歌想扶持几个野人部落，让他们互相残杀，进而削减那里的人口。
冻土区虽然有丰富的动植物资源，但是开发的难度拉满五颗星。
打下来又麻烦，不如控制一下它们的发展进程，以后时机合适再处理。
至于宁盛控制的仆从军，张渔歌不关心，怎么养活那么多人是秦军的事情。
没粮食就用东西和自己换。
再把他们当耗材拉去填居庸关。
一鱼双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