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被砍掉脑袋,丢到万人坑里。
张渔歌对此鄙视的说道。
“既然选择投降,现在装什么处女。”
“把反抗的全部处死,圣城多的是奴隶,死掉再重新抓就行,不必在乎他们的死活。”
张渔歌的羞辱让圣殿军低下了头颅。
这群人是圣殿军比较虔诚的教徒,不用点高压手段他们看不清楚形势。
黑甲军将烧红的烙铁狠狠的印在远征军的脸上。
烤肉的香味和奴隶的惨叫在锡伦达湖边飘荡。
张渔歌并不喜欢这类肉刑。
黑甲军的刑法以死刑居多,能挨鞭子的都是自己人。
只是对这群不知所谓的家伙需要一点点暴力。
他们的教义太极端。
有时间教他们不如杀了换一批听话的。
能挨得住烙刑就拉去上班。
反抗就去见真主。
“怎么?”
“现在舍不得你的士兵了?早干嘛去了?”
嗤笑的看着惺惺作态的侯赛因。
掉什么鳄鱼眼泪。
侯赛因不敢狡辩,只是低着头默不作声。
何棋胜心疼坏了,死掉的奴隶可都是从他的份额里扣的。
钢铁厂长拿着花名册笑得牙床都露出来了。
“回去再也不用受伊犁城那帮家伙的鸟气,老子现在也是手握几十万人,我以后开会也要做第一排!”
妈的,小人得志。
浑身难受的何棋胜没办法,只能忍着不舒服陪笑道。
“你看,之前都是误会。”
“都是给主公做事的,这二十万人你一次性也带不回去。”
“再说,这冬天快到了,能不能上路还不一定呢,”
“不如借我一点,我保证你下次来运人就还你。”
“而且我保证,第一批十万人,我亲自派人给你送回去!”
“怎么样?”
钢铁厂长的眼神看得何棋胜更难受了。
也知道黑甲军退伍的人自带征信黑户的标签。
至于东西借出去再想要回来,就要看债主有多能扛了。
只要挨住三十军棍就能再拖一年。
来年翻倍一般没人敢尝试。
目前就土木学院试过,他们借的太多了,想黑吃黑。
结果院长被打的受不了想半路认罚,被几个主任堵住嘴巴硬是打完了六十军棍。
据说当时人都快不行了,在医学院住了半年才能下地。
厂长不为所动,抠着鼻子眼神乱飘。
何棋胜知道有戏,乘胜追击。
一番讨价还价之后商定。
借的人,九出十三归。
来年从海军学院的份额里扣。
还去军法处立了凭证。
海军学院的几个主任急得跺脚。
“院长你糊涂啊,明年我们拿什么还?”
“这笔买卖亏大了!”
“是极,是极!”
何棋胜老神在在。
“急什么,一个个的,能不能稳重一点?”
“明年抓点婆罗洲的奴隶送过去不就行了?”
主任指着合同上的条款。
“偿还的奴隶必须是中亚,欧区或者尼罗河的”
“院长你扛住三十军棍,也比违反军法处的合同要好。”
“到时候主公不捞你,你的头就可以进医学院的展厅了。”
何棋胜恼火的说。
“你可闭嘴吧你!”
“赶紧把人拉回书院,然后悄悄给钱赫穆·巴拉图,让他买十万婆罗洲奴隶去尼罗河。”
“你就说是不是在尼罗河抓的!”
“就是军法处来了,我也是在尼罗河抓的奴隶!”
妙哇~~~
几个主任翻了翻合同,确实没限定肤色。
难怪院长答应的这么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