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外面下着雪，等待自然风干需要的时间太长了，用火炉烤也是一样的。
来送饭的海兰珠心疼的给张渔歌擦拭脸上的煤灰。
生气的瞪着学生和书院先生。
“平时夫君真是把你们惯坏了，现在居然让夫君自己一个人干活，你们都是死人啊！”
瞧着大肚子的夫人火冒三丈，学院众人也不敢还嘴，低着头杵在原地听训，生怕海兰珠气出好歹。
张渔歌赶紧止住了海兰珠训人，轻声哄着她。
“夫人莫怪他们，是我不让他们帮忙的。”
“我以前求学的时候听说过这个东西，只是我学艺不精只记得个大概，现在也是在试验之中。”
“等样品出来了，我就让他们自己做。”
“天气太冷了，夫人还是要少出门，多注意身体。”
哄着海兰珠手里做着手势让书院众人赶紧溜。
众人如蒙大赦，跑的飞快。
蜂窝煤不是什么高端的东西。
玩心大起的海兰珠没有回寝宫，帮着张渔歌捣鼓。
到了晚上可以使用的蜂窝煤就制作完成了。
设计好的煤炉也被铁匠铺送了过来。
有了排烟口就不怕煤炭燃烧时的毒气了。
海兰珠在火炉旁取暖，火炉上海煮着茶水。
眼睛亮的发光，她刚刚获得了火炉的冠名权，就叫它“海兰珠火炉”。
将来火炉和海兰珠的名字都会写进书院的历史书。
而书院的人也发现煤炭燃烧的很充分，还没有让人昏昏沉沉的毒气泄露，这可是新的供能方式。
现在城市周围的山都快被砍秃了，非常的难看，有了蜂窝煤和火炉可以大大缓解这种情况。
书院厚着脸皮把煤炭和火炉的生产权要了过去。
毕竟是自己带出来的兵，张渔歌没有拒绝，只是让他们把利润三成划给海兰珠。
学院乐颠颠就扛着火炉走了。
说是要改进一下，顺便把海兰珠的名字刻上去，放在博物馆收藏。
哄得海兰珠眉开眼笑的，还把利润让了一层出来。
瞅着自家的蠢婆娘，张渔歌被气的直翻白眼。
这就是只放牛不念书的下场。
“你知道一成的利润是多少吗，你就给。”
毫不在意的摆摆手，海兰珠大气的说。
“石涅又不要钱，一个火炉能卖多少，还没有我给丫鬟的打赏多。”
捏住她的脸蛋，张渔歌逗趣的说道。
“还是夫人大方，书院一定会把你供起来的。”
“每年数百万两的收入，可是连为夫都眼馋啊。”
“明天书院的锦旗应该就会送到府上了，你可以要收好了。”
海兰珠愣了一下，眼中泛着愚蠢的清澈。
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急得嗷嗷叫。
带着丫鬟就去追书院的人。
到了晚上果然哭着鼻子回来了，同行的还有一个医学院的先生。
安全的把海兰珠送回来之后才拱手离开。
张渔歌很是无奈，海兰珠自己就是书院的先生，书院都是什么人她还不知道吗。
只要进了书院的口袋，没有正当理由一毛钱都不可能要回来。
海兰珠抱着肚子喊疼耍赖，医学院先生端着汤药就出来了，给海兰珠灌了两口，苦的海兰珠当场就没事了。
没拿回钱的傻狍子硬是一路哭回了寝宫。
两只眼肿的和桃子一样。
逼得张渔歌没办法了，才答应下一次帮她狠狠坑一把书院，才把她哄好，免得她老往自己身上蹭鼻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