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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草原上的“高鞋美人”26(1 / 2)

鹿深时盯着脚边堆得跟小山似的蛇。

黑白鳞片在太阳下闪着冷光,活像谁把调色盘扣在了地上。

他叼起一条蛇晃了晃,转头对溪午说:“咱们俩撑死一天吃两条,这十几条蛇堆在这,不等鬣狗来抢,先得招苍蝇。”

溪午正用爪子扒拉着蛇堆,闻言抬头,冠羽还沾着片干草。

活像顶了个小装饰:“那咋办?总不能扔了吧?昨天抓这些银环蛇,我爪子都被蛇尾甩疼了。”

他忽然眼睛一亮,翅膀往东边指了指,“对了!东边不是住着只平头哥吗?那家伙见了蛇跟见了宝贝似的,上次我还看见他追着一条蛇跑,把蛇缠得没脾气!”

鹿深时想了想,确实见过那只一身黑毛、脾气比鬣狗还冲的小家伙,不管遇到啥猎物都敢往上冲,活像个“草原愣头青”。

他叼起两条蛇,翅膀拍了拍溪午的后背:“走,送给他当早餐,省得他天天出去找蛇打架。”

他们叼着蛇往东边跑,溪午飞得又急又快,蛇尾在身后拖出一道残影,活像挂了条黑白相间的小旗子。

鹿深时跟在后面,看着他时不时回头确认蛇没掉,忍不住笑:“你慢点开,蛇掉了还得捡,更费劲儿。”

溪午却头也不回:“不行!得赶紧送过去,刚好可以给平头哥送个早餐。等下蛇堆引来鬣狗就不好了。”

话虽这么说,他还是放慢了速度,爪子轻轻勾着蛇身,生怕把蛇甩出去。

到了平头哥的洞穴附近,鹿深时先落了地,探头往洞口瞅了瞅。

洞口静悄悄的,只隐约能听到里面传来轻微的呼噜声。

他们刚把第一条蛇放在洞口,洞穴里的呼噜声突然停了。

紧接着,一只圆溜溜的脑袋探了出来,黑毛上还沾着点泥土,正是平头哥。

他刚睁开眼,就对上了两只蛇鹫的大长腿,吓得“嗖”地一下缩了回去,连洞口的草都被带得晃了晃。

鹿深时和溪午对视一眼,都忍不住憋笑。

溪午小声说:“他咋跟见了鬣狗似的?咱们又不吃他。”

鹿深时叼起另一条蛇,轻轻往洞口一放,“估计是没睡醒,吓着了。”

可接下来的场景,直接让躲在洞里的平头哥懵了。

只见两只蛇鹫轮番叼着蛇往洞口扔,一条、两条、三条……

蛇身落地的“砰砰”声此起彼伏,偶尔还有蛇尾甩到洞口的石头上,发出“沙沙”的响。

平头哥扒着洞口的缝隙往外瞅,只觉得眼前黑影乱飞,活像下起了“蛇雨”。

他瞪圆了眼睛,小爪子抓着泥土,实在想不明白。

这俩蛇鹫是疯了吗?好好的蛇不自己吃,往别人洞口扔?

更让他心跳加速的是,一条银环蛇被扔得太急,“啪”地一下卡在了洞口,蛇身还轻轻扭动了一下。

平头哥咽了咽口水,眼睛盯着那条蛇,爪子都快把泥土抠出坑了。

想吃,又怕外面那两只大长腿突然扑进来。

不吃,那蛇就在眼前晃,香味儿都飘进洞里了。

鹿深时和溪午来来回回跑了四趟,总算把所有银环蛇都搬到了洞口。

溪午拍了拍翅膀,走到洞口前,用喙轻轻碰了碰洞口的石头,像是在说“快出来吃”。

可等了半天,洞里还是没动静,只有泥土被轻轻扒拉的声音。

“他咋还不出来?”溪午歪着脑袋,爪子在地上蹭了蹭,“难道不喜欢吃银环蛇?”

鹿深时叼起一根草,往洞口里探了探,“估计是还没缓过劲儿,咱们先走吧,等会儿再来看看。”

两人转身往金合欢树的方向走,溪午还时不时回头看一眼平头哥的洞穴,小声嘀咕:“他要是不吃,蛇不就浪费了吗?”

鹿深时笑着说:“放心,他要是不吃,咱们再想别的办法。不过我觉得,他肯定忍不住。”

果然,他们刚走没多远,平头哥就扒着洞口探出头来。

他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确认两只蛇鹫真的走了,才敢慢慢爬出来。

看着眼前堆得跟小山似的银环蛇,他又咽了咽口水,小鼻子嗅了嗅,再也忍不住了。

管他这俩蛇鹫想干啥,先把蛇搬回洞里再说!

平头哥叼起一条蛇,“嗖”地一下钻回洞里,没过一会儿又钻出来,继续搬。

他搬得飞快,小短腿倒腾得跟风车似的,偶尔还会因为蛇太长,被蛇尾绊一下,摔个趔趄,却立马爬起来继续搬,活像个忙着囤粮的小财迷。

搬完最后一条蛇,他还不忘用爪子把洞口的泥土扒拉平整,才心满意足地缩回洞里。

这就算是补偿他一早上被“蛇雨”吓出来的心跳加速了!

而另一边,鹿深时和溪午刚回到金合欢树,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

溪午立刻扑到树枝上,眼睛一亮:“是野果!昨天摘的野果放在树杈上,今天晒得更甜了!”

他叼起一颗红得发亮的野果,咬了一大口,甜汁顺着嘴角往下流,他含糊不清地喊:“鹿深时你快尝尝!比昨天还甜!”

鹿深时走过去,刚想叼起一颗野果,就看到溪午的嘴角沾了一圈果汁,活像画了个红色的小圈圈。

他忍不住用喙帮溪午擦了擦,溪午瞬间僵住,耳朵尖都红了,低下头慢慢嚼,连爪子都往身后藏了藏,小声说:“我自己能擦……我也来帮你擦吧!”

“知道你能擦,”鹿深时笑着叼起一颗野果,“就是觉得你这样像偷喝了花蜜的小蜜蜂。”

溪午不服气地哼了一声,却还是往鹿深时身边挪了挪,他们靠在树枝上,一边吃野果,一边看着远处的草原。

吃完野果,溪午忽然想起筑巢的事,立刻精神起来:“咱们去西边芦苇丛捡干草吧!昨天我看到那边的芦苇晒得又软又韧,铺在巢里跟垫了棉花似的!”

雨季的话蛇鹫确实习惯建一个大巢穴。

他说着,翅膀一振就想飞,却被鹿深时拉住了。

“等等,”鹿深时指了指他的爪子,“你爪子上还沾着野果汁呢,不擦干净,等会儿叼干草的时候,干草都得被染成红色。”

溪午低头一看。

果然,爪子尖上沾着一圈红色的果汁,他赶紧用喙蹭了蹭,却越蹭越花,最后爪子尖上红一块、黄一块,活像蘸了颜料。

鹿深时看得直笑,只好走过去,用翅膀轻轻帮他擦干净:“你总是这么毛躁。”

溪午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冠羽都耷拉下来了,活像个做错事的小孩。

他们飞到西边芦苇丛,溪午立刻扑进芦苇里,用喙叼起一大捆干草,就想往回飞。

结果干草太长,拖在地上扫出一道印子,还缠上了几根杂草,活像身后跟着条“草尾巴”。

他使劲儿扑腾翅膀,干草却纹丝不动,反而把自己弄得满头大汗,羽毛都乱了。

鹿深时走过去,帮他把干草捆得小一点,笑着说:“你别贪心,一次叼太多,不仅飞不动,还得把干草弄散了,更费劲儿。”

溪午不服气地哼了一声,却还是乖乖叼起小捆干草,飞一段路就回头看看,确认干草没散,才继续往前飞,活像个怕丢了宝贝的小管家。

他们来来回回跑了好几趟,金合欢树最高的树枝上终于堆了十几捆干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