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赵公子说的还真有可能成真。
那他这辈子，确实别想再碰商业了。
有些事，别人做可以，你说不行。
赵立春是赵瑞龙的父亲，他自己可以说，但戴天不能接话。
于是，他选择了沉默。
赵瑞龙倒是没多想：
“戴董，您到底看中了哪个项目？”
戴天连忙开口：
“正要请赵公子指教。”
赵瑞龙挥了挥手：
“自从那次进了大宅子，我算是明白了一件事——别总觉得自己最聪明。”
“也别假装什么都懂。”
“在山水庄园那次，我可是栽了跟头。”
“您的项目动辄起步就是上亿，几十几百亿的大生意，我不敢乱出主意。”
“我有几斤几两，心里有数。”
戴董一时语塞：
“那……如果您有投资的资格呢？”
赵瑞龙答得干脆：
“如果是我自己，我会选即时通讯领域。”
“要是想搏一搏，我就投新能源汽车！”
赵公子嘴上说着不给建议，其实还是给出了自己的看法。
他这个人，就是这样。
吃软，不吃硬。
戴天是华龙集团的董事长，而赵瑞龙是全球三大天使投资公司的董事长。对方愿意给出意见，已是给了天大的面子，他不敢端着。
戴天想要建议，赵瑞龙也爽快地给出了。
但这个建议，并不是戴天想要的。
赵瑞龙的看法，跟华龙集团的评估完全相反。
华龙集团认为即时通讯项目风险大，未来难以预测。
电动汽车是新能源，光是这个概念，就已经足够吸引人。这个项目才是稳稳能赚钱的。
戴天语气诚恳地请教：
“公子，实话实说，我们自己的评估结果和您的观点正好相反。”
“请您多指点。”
赵瑞龙露出惊讶的表情：
“戴董，您给员工的待遇是不是太好了？这种问题他们都看不出来？”
“我建议您回去直接把他们辞了！”
戴天坦白地说：
“我公司投资分析部的员工最近做事确实太离谱。”
“我也有意要换人。”
“还请您多多指教。”
他说了第二遍，赵瑞龙也不推辞，干脆地开了口。没办法，他就是这样，软话能听进去，硬话不买账。
“戴董，这就是典型的灯下黑。”
“咱们看看祁哥走的路，完全是贴合国家的战略。”
“咱们不说现实中的高速公路基建，那种大项目咱也插不上手。”
“就说祁哥亲手创办的企业。”
“临海省海州药业不算，那是郭小鹏搞起来的。”
“祁哥自己创办的企业掰着手指头都能数过来。”
“第一个是彩虹集团，彩虹t1100已经出货了一亿台，简直就是神机。”
“这两年在国内卖得特别火。”
“手机的出现，让人的联系更紧密，这不就是信息高速路吗？”
戴天点头回应：
“算！”
赵瑞龙笑了笑：
“现在推出的彩虹手机，可以直接上网看新闻——这又得说到东风集团了。”
“东风的电脑、光纤、系统，直接让人可以畅快上网。”
“我开个玩笑啊，我刚出来的时候差点还以为自己跟时代脱节了！”
“只要有台手机或电脑，就能在家里和世界上任何人取得联系，这简直把整个蓝星都变成了一个村！”
戴天认真地点了点头，
“这话有道理。”
赵瑞龙又勾起一根手指，
“再说说中江省的家教网和电商平台。”
“家教网的资金池规模已经达到一百五十亿！”
“而电商平台扶持起来的线下小店，已经有十万家之多！”
戴天听得目瞪口呆。
赵公子笑眯眯地继续说：
“祁哥一直在互联网领域深耕，您真觉得即时通讯技术靠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