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铤心中有记挂,天明即起,早早便与赵云、徐盛和刘巴的贴身持剑护卫等几人领着三十余人由精锐军士乔装的护卫随行,向攸县赶去。
一路上林铤都是边策马赶路一边苦思如何解决黄忠信中所求之事。
原本林铤就是想着如何找机会招募黄忠,黄忠的这封求助信也算是送上门的机会。可偏偏黄忠唯一的儿子黄叙,自幼体弱多病,更是终年疾病缠身,林铤记得历史书上曾记载黄叙早年夭折。而此事则对黄忠影响极大,从此黄忠淡了进取之心,远离了荆州的政治中心襄阳,便与刘磐一同驻守在长沙郡的攸县。
这时,徐盛与两名护卫飞马而来,没来得及勒住夸下战马,便兴奋地向林铤禀告道:“主公,前方再行三十里便到达攸县了。”
林铤闻言抚掌大笑,此时心中激动异常,很快便可与历史上的蜀汉的后将军相见了!随后林铤又连忙问道:“之前让子初准备道礼物可曾带齐?”
“都带齐了,除了了绢匹锦帛,而且挑的都是上好的!金银等物也装了一些,还有一些滋补强身的良药,以及“雪花盐”和新酿制的“酒仙酿”都在这礼盒之中!”回话的正是鲍谦,鲍家村出来的除了已经身故的鲍达留在林铤近身的就只有鲍谦、鲍曼和鲍紮三人。这三人也从原来的“庄子”中的管事一跃成为了郡守府的管事,而此番也是由鲍谦跟随于林铤身侧一同前往攸县。
鲍谦拍拍手中自己按照林铤意思挑选的的礼盒,林铤特意让鲍谦去买一个样式普通的礼盒来装这些贵重之物。鲍谦虽然不知道其中的深意,但林铤怎么吩咐他就怎么照做。鲍谦也不知黄忠是何许人也,但看林铤异常的高兴,他也跟着有些傻傻的高兴的笑着。
“做得好!如此这般,赶到攸县我们便直接前往黄忠府邸拜访,同行之人如过多则显得太唐突,就子龙与你我三人一同前往,文向则带人留守于城中驿馆以约束其他侍卫!”林铤吩咐道。
众人继续前行赶往攸县,一路上还算顺利,经过近两日的紧赶慢赶总算是安全抵达了攸县。
在进入攸县之后众人兵分两路,一路由徐盛带领前往城中驿馆;另一路则是林铤、赵云和手持礼盒的鲍谦三人,一同前往黄忠府邸拜访。
一路上林铤颇有些激动地抹擦手,十八、九岁的年龄看起来竟还有些稚气未脱,鲍谦一手提着礼盒一手拿着绢匹锦帛,屁颠屁颠跟在林铤和赵云后头,径往黄忠府邸的位置而去。
不消一会儿功夫,众人抵达黄忠府邸门前。众人抬眼看去,只见黄忠家门第不显,大门宽也不过六尺,不过整体略显古朴,随后林铤便上前敲门。
少顷,大门打开,开门的是一年长的妇人,林铤料想此人应是黄忠的夫人,遂不敢大意,躬身施了一礼才问道:“敢问,此处可是中郎将黄忠,黄将军的府上?”
那妇人见林铤是个样貌俊美的少年郎,身后跟着威武不凡样貌出众的赵云及一手拎着几捆绢匹锦帛和一方礼盒的鲍谦,连忙敞开大门问道:“此地正是黄忠府上,敢问郎君是何人,寻我夫君所为何事?”
“原来是黄夫人当面,在下有礼了!”说罢,再次躬身施礼,毕竟黄忠此时不知道在不在家,自己贸然叩门,礼节到位了别人不至于太过怪罪,更能少些疑虑。
见林铤一身打扮不似普通人家,又年少有礼,举止不凡,连忙侧身道:“我夫君不在府中,不过算时间差不多也快回来了,郎君若是不嫌弃寒舍简陋,可在门内稍坐。”
“如此那便打扰了,黄将军不在,在下正好有话想先与夫人说。” 林铤说着便迈进院中,而鲍谦很有眼色的跟着进来就着院中竹桌上将备的礼物一一放下,而林铤则与黄忠的夫人依宾主而坐,赵云则立于林铤身后。
“夫人,我乃新任桂阳郡郡守林铤。此番前来是应黄将军之邀前来看看令郎的身体情况。只是不知令郎的具体情况如何,故想先行向夫人了解一二”林铤跟黄忠的夫人说话,直截了当道明来意,其一是为了彻底打消黄忠夫人的顾虑,其二也是为了多方面了解一下黄叙的身体情况。
黄忠的夫人闻言,泪水夺眶而出,良久才止住了泪水叹息道:“多谢公子好意,只是叙儿他…………………………………………………”
林铤此时见黄忠的夫人面露难色,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一般,便开口劝慰道:“夫人有何顾虑之处,尽可明言相告,在下力所能及自当尽力。”
黄忠的夫人迟疑了许久才幽幽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观郎君谈吐举止不凡想来必是出身名门,我闻郎君所言想来亦是有心之人。只是我这可怜的孩儿,你若是说叙儿有可能………………………………………………唉~!妾身先谢过郎君好意,只是叙儿的病也是看遍了名医,只怕这次会劳郎君空跑一趟了。”
林铤闻言,心中对于黄叙的身体情况也好奇了几分,于是连忙问道:“不知有何违碍难言之处?在下一片赤诚之心,日夜兼程专应黄将军之邀为令郎之情况而来,还请夫人直言。如有为难之处在下也绝不强求,但如有可能还请让在下看看令郎的情况,或许会有治疗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