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薄站起身道:“末将家中尚有一亲兄弟,名雷绪,字子薄。如能引舍弟投效主公或可为助力,曾听闻舍弟手下有数万之众。如主公需要,末将即可书信快马送予舍弟。”
林铤当然知道雷绪此人是要人有人,要粮有粮,虽然雷绪也是占山为寇,但自己这身份…………也是有点儿低,另外其真有数万人的话,这人吃马嚼的自己现在的家底都投入陷阵队的装备了,根本养不起。
一时间林铤是既欣喜又惆怅,喜的是雷绪如真来投,自己的实力马上就是飞一般的增长;但是这数万人的吃穿用度简直就是个天文数字,想到此处林铤是真的不敢想下去了。
“若真是如此,自是最好。但目前战事已起,待战事结束再烦仲达书信一封予另弟,还请其加入共图大业可好?”林铤故作欣喜的说道,实则心中已颇慌。
“全凭主公安排!”雷薄坚定的语气回道。
“那
“主公言重了!此乃末将分内之事,那末将先行告退了。”雷薄对着林铤行礼然后转身退出主帐之外。
当夜,林铤所部麾下绷紧了每一根神经严阵以待,结果直到次日清晨都没见到韩玄的长沙军过来夜袭劫营。
鲍隆和林铤也是一头雾水,不清楚杨龄和魏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然后一连数日皆是如此,鲍隆麾下的其他士卒多有松懈之态,而林铤觉得事出反常必有妖,于是白日要求士卒加紧操练,夜间则是让鲍家村五人众所部分两批依旧保持高度警戒的状态巡视各处。
如此又过了五日,鲍隆突然令人来请林铤去主将大帐议事。林铤吩咐好徐盛和雷薄等人加紧操练之事,又嘱咐鲍家村五人众所部警戒巡防事宜之事后便匆匆赶往鲍隆营帐。
“廷钰兄弟,这几日长沙军一直不见动作,为兄心中多有疑虑,所以命人请廷钰兄弟前来商议。”林铤刚一进大帐就听见鲍隆急切的说道。
林铤进入大帐之后见就只有自己与鲍隆两人后也找个地方坐下说道:“这个情况有点反常,以魏延之才不可能会放过我们抵达当日这个机会袭击疲兵之态的桂阳军。”
“是啊,而且这都第六日了。他们所图为何?韩玄总不能是让他们长沙军拉出来给我们看看的吧?”鲍隆颇为疑惑的问道。
“此事太过蹊跷,我也需细细思量一下,目前也无头绪。想来长沙军不可能做无用之事,不若等陈应将军率援军前来再一同商议?”林铤征询的道。
鲍隆无奈的道:“也只能如此了,我观军中经过这几日的平静似多有松懈之态。”
“此时还不是松懈的时候,隆哥还是需传令各营保持警戒之态,避免被长沙军打一个措手不及。”林铤抱着谨慎的态度建议鲍隆。
“那就依廷钰兄弟之言”
说罢,鲍隆便命人传令各营保持警戒之态,切勿松懈以防不测。
林铤见此也是告退返回自己所部营帐查看之前所安排的布防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