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铤这时候也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愤怒道:“文向说言与我不谋而合,只是这翁姓女子哪里来的自信,觉得自己可以可以攀扯我!谁给她的勇气!梁静茹吗!”
“梁静茹?”众人闻言也是一头雾水,这梁静茹是何人?与此事又有何关系呢?见林铤似乎又动怒了便也不好开口询问。
刘巴见此安抚道:“此翁姓女子不过一贱籍耳,主公莫要为此动怒,劳心费神不值当。”
“我不是生气,是被纯纯的恶心到了!我就问诸位经历早上翁友艳那个胡搅蛮缠无耻至极没脸没皮的话你没还有吃东西的欲望吗?方才听了翁贱苹这个贱人说的话你们还有胃口吗?”林铤又是怒从心头起,这讲话都偏现代的方式了。
众人还来不及感觉林铤说话方式的不同,徐盛倒是回应林铤:“确是无耻至极,我也没有胃口,好不容易用了点儿朝食全吐了。”
众人也是默默的点了点头。
就在众人还没缓过那股子倒胃口的劲儿之时,廖化快速的向正厅赶来,廖化一进正厅便躬身行礼道:“翁贱苹招了,才上了点手段就老老实实全招了。其意图攀附廷钰先生,奈何一直没有机会爬上先生的床。后又因翁友艳此人透露先生及庄内消息并为其出谋划策,以至翁贱苹先是趁其夫林素熟睡之际将其闷死,后又演了这么一出大戏。证词在此,还主公请过目。”
说着廖化便呈上一张蔡侯纸,上面则有翁贱苹所画押的供词。
林铤看之后道:“来人!去把鲍达给我叫来!”
不消片刻,鲍达便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随后一行礼。
不待鲍达开口,林铤便道:“鲍达!你自己看看吧。”说完便把手中的供词递给鲍达。
鲍达看完后,双手颤抖愣在原地许久。
林铤见此便再次说道:“鲍达!你以为翁友艳此人只勾引你一人?如此心性恶毒又坏又蠢之人!还是个有夫之妇!你鲍达是瞎了眼了吗?我现在最后警告你鲍达一次!收起你不切实际的妄想!她能够今日坑害别人,他日就能转头坑害你!”
鲍达闻言也不知是难过还是什么原因,泪流满面,林铤便再次出言道:“大丈夫何患无妻!你鲍达也是与我一同从鲍家村迁徙来此的兄弟。你若愿意我现下就可安排人与你去说亲!莫要在如此恶毒又蠢又坏而不自知之人身上空费光阴。”
鲍达似醒悟了一般,流着泪回道:“鲍达全凭铤哥儿做主。”
林铤:“好了莫要再为不值当的人难过伤神了。以后对外称呼我庄主即可,对内依旧。”
【东汉时期,法医学检验制度已较为成熟,但尚未形成独立职业群体。《礼记》记载的“理官”职能(如“瞻伤、察创、视折、审断”),与秦代“令史”的职责存在关联性。东汉继承了秦代“隶臣妾”制度,相关职能由“令史”承担。秦代时期已出现“令史”一职,负责尸体检验、现场勘查等法医职能,属于“隶臣妾”群体中的特殊分工。但该群体主要承担劳役刑,未形成独立验尸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