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论完二女的事情之后,众人又聊了一些别的事情,一阵颇为愉快的夕食就这么结束了。
又是一个明月夜,林铤坐在目前还算是工地的院子里,找了一块儿干净的地方席地而坐,手上拎着一斛酒对月独酌。
“这时代的酒还真是不敢恭维,看来有必要把蒸馏酒给整出来了,这样又可以增加一个收入进项了。”林铤边饮酒边思考道。
“主公~”刘巴和廖化二人一同前来寻林铤。
“二位都互相知晓了吧?在其他人面前切勿称我为’主公’。”林铤交代道。
二人连忙称是,随即也一同席地而坐。
这时鲍达屁颠屁颠的端着一个棜案,棜案上放着几斛酒和两个杯子。
“阿达,你怎么知道此时我们这里需要酒?”林铤调笑鲍达道。
“是子初先生吩咐的,说铤哥儿这里需要酒,多准备两个杯子。”鲍达傻呵呵的回答道。
“听说方才一日你便与庄外苏铭家的内人翁娘子走的很近?”林铤有意识的问道。
鲍达闻言也是一阵脸红道:“那个庄外的苏铭身无分文,手无缚鸡之力,翁娘子这么一个清丽女子跟了这么一个人,我都感觉糟践了她。”
“混账!”林铤闻言暴怒而起。
不止是鲍达,连刘巴和廖化都被林铤这一声怒喝吓了一大跳。
“你可知翁娘子其人以是有夫之妇!我不管是她勾引你在先!还是你勾引她在先!这都是于理不容之事!你鲍达要是想女人了,同时鲍家村出来的弟兄,我大可为你说一门亲事,你的聘礼我给你出了!但是苏家的翁娘子你就莫要再与其有纠葛了!如果再让我听到,别怪我不跟你鲍达讲弟兄情面!”林铤愤怒的对鲍达责问道。
鲍达被林铤这一怒给吓得愣在原许久,等缓过劲儿来亦眼含泪光,毕竟是十五六岁的少年,换做现代都还是半大的孩子。主要是平日里好脾气好说话的林铤今天竟然如此暴怒的责骂自己,鲍达既委屈又害怕。
林铤见把鲍达吓到了也就换了一个口气道:“阿达,你须知对于有夫之妇,需保持距离和礼节。而且我观这翁娘子也非良配,待他们稍加稳定我便想让他们离开’庄子’。你还是少年人心性,你怎知翁娘子只对你一人表现出有意?”
鲍达此时也是有了些少年人的叛逆道:“铤哥儿,我相信翁娘子只对我有意。”
“鲍达兄弟,你还是想得太简单了些。你可知在跟随我的一路上这两位翁娘子可没有一刻清闲,尤其是苏铭家的翁娘子更甚,引得我手下的曹吉和伊疆等几位弟兄差点儿大打出手。所以鲍达兄弟心中还是需计较几分的。”廖化见此也类似打圆场的说了一些一路上的情况。
鲍达闻言还是有些不相信,林铤见此也是很无奈。
“你如果还是执意要跟翁娘子攀扯不清,那你就随我到军中历练,庄内之事自今日起你便不需要参与了。我定然不会害你。”林铤有点儿恨铁不成钢的道。
“铤哥儿,不要送我去军营,我想留在’庄子’里,想侍奉在俺娘身边。”鲍达哀求的道。
“那你能跟我保证从此以后与苏铭家的翁娘子不再有任何攀扯吗?”林铤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