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放心下来,鬼面阎王道:“喝起!”
王顺却是拦住了他,道“慢着,让小侄先行一试。”
鬼面阎王见自己这个侄子如此为自己着想,今日擒获青城弟子他就冲在最前,此时左手还打着夹板,身上多处带伤,心里有了几分感动,想着若是他能心甘情愿的显出财物,以后真拿他当亲侄也无不可。
王顺拿起一只瓷碗,每坛舀了一大碗酒,咕咚咕咚连干几大碗,喝完还意犹未尽的打了个饱嗝,脸上带上了几分醉意,坐在一旁咕咚一下钻到了桌子底下。
“有毒!”焚天吓了一跳。
鬼面阎王令人扶起了他,道:“什么有毒,醉倒而已,扶他下去。”
几碗酒就醉倒一个大小伙,果然是好酒,众人那还顾什么毒不毒的,争着要一喝这难得的美酒。
“如此万无一失都能毒倒我的话,我真该一头撞死在酒坛之上!”焚天不再有疑,端起一碗,一饮而尽。
这些人都是好酒之人,不多久就一个个醉醺醺的,有人嘴里骂骂咧咧。
“他娘的有本事再毒老子一回。”
事实证明,嘴贱是没有好下场的,不一会就有人发觉不对劲了。
“不好,我肚子痛!”
一人喊,满场皆禁,众人撂下酒碗,一运气,果然发现腹中开始隐隐作痛。鬼面阎王与焚天亦是惊慌且恼怒,想不到再次中招。
鬼面阎王一把揪过一边惊慌失措的五毒门高手,道:“你他娘不是说没毒吗?”
那人颤颤抖抖,又是一番试验,最后惨白着脸,道:“酒……酒里有泻药!”
“你他娘的去死!”焚天飞出一脚,将那人送归了西,然后捂着肚子抢茅厕去了。
“敌袭!”
正当众人大拉其屎之时,敌人攻上门来。
鬼面阎王与焚天提着裤头跑出茅厕,脸色惨白惨白的,道:“敌人是谁?”
“青城派、崆峒派、华山派……!”
鬼面阎王疑惑道:“这怎么还有崆峒、华山的事情?”
“我也不知为何,不过被我们擒来的青城弟子已逃脱,与他们一起脱困的还有数位崆峒、华山的弟子。”
鬼面阎王头都大了,道:“到底是何时抓了崆峒与华山的弟子?”
可惜没人能回答他,不过事到如今还能怎么办,打是打不过了,个个软脚虾,逃吧!
众人是一窝蜂的四散逃去,转眼间邪派中人是逃个干干净净,留下一座臭气熏天的空宅子。
眼看邪派中人逃个一干二净,青城与崆峒、华山众人也未追赶,救出人质后退出了王家庄,庄里实在太臭了,到处是排泄物。
“雷兄,既然人已救出,我等先行告辞,后会有期!”
“张兄、李兄,后会有期!”
雷汉风与崆峒、华山弟子告别,此次他作为历练的领队,差些出了大事,好在此时将全部弟子救了出来,不由得嘘了一口气,道“江师弟呢?”
“雷师兄,弟子在此。”化身王顺的江云帆探头探脑的从宅子里走出来,背后背着一个大大的包裹。
众人莞尔,不用说,这是去抄了别人家了。
雷汉风围着他转了一圈,道:“若不是事先收到消息,真不愿相信你就是云帆,真想不到世间竟有如此精妙的易容术,真想尝试一下。”
“还是不试为妙。”江云帆想起易容时的痛苦,心里苦笑,他看向远去的崆峒、华山众人道:“你们能来我不意外,他们怎么也卷了进来?”
雷汉风摇头说不知,随后他提出道别,此次历练算是以失败告终,不过让弟子们见了血,也是达到了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