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刀开山写春秋,盐津从此换江流。
当年劈石少年郎,已把山河扛肩头。
“嘭”,一声巨响,整片的山石飞溅开来,王小虎满意地望着自己一刀的成果,果然威力巨大。只是太重了,只抡了一刀,手臂就酸软,第二刀下去整个手发抖,勉强出第三刀,直接拿不稳,“乓”的掉在上。
拖着开山走出洞外,躺在地上,王小虎思索良久,巨刀不同于紫金刀,紫金刀本身特点是坚与利,而巨刀只得一个重,自己有必要重新摸索巨刀的使用技巧。由于自己功力及刀重的限制,目前只适合简单的劈、砍、斩,而切、抹、拖等一些较轻巧的自己根本使将不出,而以前的身法受刀重的压制亦是使将不出。
既然明确了方向就好办了,不熟可以练,劈石头可以暂时放一边,先将劈、砍、斩练好再说。说干就干,王小虎站起身来,抬头望了望石山,扛起巨刀,迈步朝山顶攀爬上去。
以前登这百余米的矮山于王小虎来说简直易如翻掌,如今负重两百余斤却难如登天,连拖还爬,花了一个多时辰方才登顶,强忍压垮人的劳累感,运气调息,体内真气按不明的路线运转,运息数周天,体内真气便已恢复。
站在山顶,王小虎练起刀来,舍弃招式中的繁复花招,只练劈、砍、斩这最简单的几个动作。王小虎给自己定了一个计划,每日上山三趟,劈、砍、斩各出刀百次。这简直是受虐,刚开始时抡刀十次八次就握刀不住,经常是被巨力带动跌倒,摔得鼻青脸肿,看得柳红樱心痛不已。
老头来看了一次,看到他这种自虐式训练,回去捣腾出一罐不知什么药酒,丢给柳红樱:“活血化瘀,每晚给他搓拭一遍,全身。”
柳红樱羞红了脸,不过还是点头答应。
每日晚上,对于累得像死狗一样的王小虎来说,既是享受又是折磨,当柳红樱纤细的手指在自己赤裸的上身上游走,那种热热的酥酥的麻麻的感觉,弄得王小虎几次想把她按住,帮她全身涂一遍药酒。
柳红樱脸红得都快滴出水来,眼里都是王小虎健壮的肌肉,鼻子里除了刺鼻的药酒味,还有一些说不出的迷人的气息,好不容易涂完上身,娇滴滴的说道:“好了,抹完了。”
王小虎反手一把抓住她的双手,道:“红樱妹妹,还有一些地方没有抹呢。”
柳红樱看了一眼他都变形了的裤子,“呀”了一声,挣脱双手,夺门而出,道:“你自己抹。”
“怎么了,我来帮你抹吧。”一直在门外偷听的龌龊老头进来说道,怎料刚迈进房间,一个枕头就砸到头上。
“你给我滚!”
三个月后,石山前,王小虎紧了紧腰带,深吸一口气,迈脚往山上窜,不同一个月前要爬着上山,如今脚步轻快了许多,一刻钟后,登顶成功。擦了一把汗水,稍作歇息,摆开架式,刀式使将开来,虽是简简单单的劈、砍、斩,再配合转、腾、跳、闪这些同样是简单的步法,但一劈一斩带起的刀风呼呼作响,威力不可小觑。
是到了验证成果的时候了,王小虎扛起巨刀,“噌噌噌”的下山去。
山洞深处,“嘭嘭乓乓”之声不断传来,一道人影从洞内出来,灰头灰脸的王小虎拍着胸口咳嗽,眼里却满是兴奋,方才连出数十刀,竟是破开半米多的石壁。
既然方法有效,王小虎加强了训练,不再限于劈、砍、斩,其他如扎、撩、崩、挑、点、抹的一些大刀基本的用法亦是一起训练,全部练熟后再使完整的招式。这一切说是简单,但其间的艰辛除事者外无人能感受,除了经常摔得鼻青脸肿,甚至有一次舞刀时不及收力,被巨刀的巨力扯得口吐鲜血、手臂骨折。
这一切于王小虎来说都是值得的,自己的功力增长迅猛,连想与偶来看望的方远程过几招,方远程连连摆手说我不与怪胎比试,我还不想死。
如此这般又过了半年,如今的王小虎用起巨刀来虽不至于像使紫金刀那般灵活,至少耍起刀法来似模似样,不见丝毫阻涩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