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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今天的夕阳很美(24)(2 / 2)

唇慢慢往下,下巴、脖根、锁骨……

到处留下他的痕迹,即便如此,他依然不满足。

睡衣扣子被解开。

她先是感到一阵凉意,继而又是一阵仿佛能将她灵魂灼伤的滚烫。

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些的王默慌了,别看她平时撩水清漓顺手地很,仿佛那是与生俱来的天赋,但实际上也仅限于此了,她胆子小的很。

手不受控制地摸上胸前的后脑勺,似拒绝似迎合,直到陌生的、奇怪的感觉让她下意识抓紧了他的发。

发根被拉扯,疼痛唤醒了他的意识,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水清漓立刻拉上她的衣服,将她揽入怀中,低声道歉,“对不起,阿默,我的错,我没忍住,对不起,对不起……”

声音带着慌乱,生怕因为这一时的孟浪而失去珍宝。

他这么久就没控制住自己呢?

王默眨眨眼睛,仿佛从泥沼中挣脱,恢复了点意识,其实……还……挺舒服的。

“不要在这。”

如蚊蚋一般的声音,水清漓差点没听见,还在道歉,等反应过来,他看着她的眼睛,眼里是无法掩饰的惊喜,“阿默,你刚刚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再说一次嘛~阿默~”

这话她可说不出第二次,瞪了他一眼,羞得埋进他的胸前当鹌鹑。

“那去我房间?”这么近的距离,水清漓又生怕她生气,打起十二分精神观察她的情绪变化,他自然是听清了的,要她再说一次也不过是想再确定一次罢了。

多好听的话啊~

王默不语,只默默拧了他腰一下,半点没收力。

顾不上疼痛,得到允许的水清漓抱着小媳妇就上了二楼,把小媳妇放在床上,开灯、关门、拉窗帘一气呵成。

进行最后一步的时候,王默突然推了推他,“不行,没有……”

“有,阿默,有的。”不等她说完,水清漓已经吻上她的唇,轻轻吮吸。

手已经拉开床头柜,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东西。

“轻一点。”

“好。”

……

她靠在他身上,意识已经迷离。

“你好了吗?”

“阿默,再来一次好不好?”

……

“再来一次。”

……

“最后一次。”

……

“我发誓,这次真的是最后一次。”

……

“死、骗、子……”

“还能说话,看来阿默还能再来一次。”

“不、等等!”

……

“我、真的不行了。”╯﹏╰

“宝宝,叫老公好不好?叫老公的话就停了。”

“老、老公。”

……

“不是说停吗?!”

“宝宝,我发誓这次真的是最最最好一次!”

……

他吻去她的泪水,温柔缱绻,可动作却恰恰相反。

天色尚早。

等一切结束,水清漓抱着人清理。

看着在自己怀里沉睡的心上人,他忍不住拨弄她的睫毛,抚摸她的脸庞。

她累坏了,他怎么闹腾都吵不醒她。

将被子掀开一个角,看着她身上的青青紫紫,水清漓很满意。

他的意中人终于打满了他的烙印。

阿默的心理情况也好转了不少,心里的石头也解开了。

现在距离他的毕生所愿,只差最后一步了。

他还差一张结婚证,一张可以永远把他们联系起来的结婚证,一张可以证明她们只属于彼此的结婚证。

意识尚未完全回笼,身体各处的异样感觉就先一步清晰地传来,尤其是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带着钝痛和酸软。

她轻轻动了一下,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眉头紧紧蹙起。

“醒了?”耳边立刻响起水清漓低沉而带着餍足沙哑的声音,一条结实的手臂环在她腰间,小心翼翼地将她往怀里又拢了拢,温热的手掌已经覆上她最是酸痛的腰肢,力道适中地揉按起来。“很难受吗?对不起,是我太不知节制了。”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心疼和懊悔,但仔细听,还能品出一丝藏不住的、如同偷了腥的猫般的愉悦。

王默闭着眼,缓了好一会儿,才适应了身体的不适。

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从沙发上那个失控的吻,到被他抱回房间,再到后来那些混乱、羞耻、却又夹杂着难以言喻的欢愉与亲密纠缠的画面……

她的脸颊瞬间爆红,连耳朵尖都烫得吓人,下意识地想把自己蜷缩起来,却牵动了身上的酸痛,又是一声细微的抽气。

“别乱动,”水清漓连忙按住她,手上的动作更加轻柔,“我帮你揉揉,会舒服一点。”

他的按摩确实有效,酸胀感在耐心的揉按下逐渐缓解。王默趴在他怀里,感受着他掌心传来的温度和恰到好处的力度,像只被顺毛的猫咪,紧绷的身体慢慢松弛下来。虽然羞赧依旧,但心底深处,却奇异地没有升起任何后悔或抗拒的情绪。仿佛这一切的发生,都是水到渠成。

只是……这家伙的体力也太可怕了。她迷迷糊糊地想着,最后自己好像是哭着求饶,他才勉强放过她的?什么“最后一次”,根本就是骗人的!

狗东西,死骗子!

“骗子……”她带着浓浓的鼻音,小声控诉,声音沙哑。

水清漓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腔震动,带着愉悦的共鸣。他低头,爱怜地亲吻她的发顶,从善如流地认错:“嗯,我是骗子。阿默想怎么罚我都行。”

语气里却没有半分悔改,只有得偿所愿的满足。

王默哼了一声,没力气跟他计较。她在他怀里蹭了蹭,找到一个更舒适的位置,倦意再次袭来。

“再睡会儿吧,还早。”水清漓柔声说,拉高被子将她裹严实。

王默含糊地应了一声,在他有节奏的轻抚下,意识很快又沉入了黑暗。

再次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

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溜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明亮的光带。身上的酸痛感虽然还在,但已经减轻了不少。

王默动了动,发现水清漓并不在身边。

她撑着身体慢慢坐起来,被子滑落,露出脖颈和锁骨上那些暧昧的、如同花瓣般的红痕。她脸一热,连忙拉起被子遮住。

卧室门被轻轻推开,水清漓端着托盘走了进来。他已经穿戴整齐,神清气爽,眉眼间是藏不住的春风得意。看到她已经坐起身,他立刻快步走过来。

“怎么自己起来了?慢一点。”他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里面是温热的牛奶和看起来就很软糯的粥,还有几样清淡的小菜。

“感觉好点了吗?”他坐在床边,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又理了理她睡乱的长发,动作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王默点了点头,在他专注而深情的目光注视下,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了眼睫。

水清漓轻笑,端起牛奶递到她唇边,“先喝点牛奶垫垫,我抱你去洗漱?”

“我自己可以。”王默接过牛奶杯,小口喝着。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缓解了干渴。她尝试着挪动身体下床,脚刚沾地,腿根处传来的酸软让她踉跄了一下,水清漓立刻伸手稳稳扶住她,顺势抱起。

“等等!怎么没给我穿衣服?!”王默这才发现自己居然没有穿衣服!水清漓的耳朵立刻遭了殃。

“抱歉阿默,我马上给你给你穿。”他歪着头,承受着她的怒火。

等穿好衣服,水清漓殷勤地伺候她洗漱,然后一口口喂她吃早午饭。

吃完饭,王默感觉自己终于活过来了一些。

水清漓收拾了餐具,又回到房间,坐在她身边,握住了她的手。

他的神情忽然变得有些郑重,眼神里充满了期待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阿默,”他轻声开口,指尖与她十指相扣,“我们……去把证领了吧?”

王默微微一怔,抬头看向他。

“我想和你成为法律上承认的夫妻,想让你名正言顺地只属于我一个人。”他的目光灼热而真诚,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当然,我也会同样只属于你。婚礼可以慢慢筹备,按照你喜欢的任何样子来办。但我有点等不及了,想先把你牢牢地绑在我身边。”

他的直白和急切让王默的心跳漏了一拍。她看着两人交握的手,看着他无名指上的戒指,又想起昨夜那些亲密无间的时刻,以及这段时间以来,他无微不至的照顾和耐心引导,最重要的是她是否想和他度过一生。

这是很重要的问题,王默必须好好想想。

她沉默了几秒,就在水清漓的心几乎要提到嗓子眼的时候,她轻轻点了点头。

“好。”

一个简单的字,却让水清漓的眼中瞬间迸发出巨大的狂喜,如同夜空中骤然炸开的盛大烟火。他猛地将她拥入怀中,手臂收紧,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阿默……我的阿默……”他一遍遍地唤着她的名字,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低头去寻找她的唇,落下一个个珍重而热烈的吻。

王默被他感染,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伸手回抱住他。身体的酸痛似乎还在提醒着昨夜的疯狂,但心里却被一种前所未有的踏实和圆满填满。

她知道,这一步迈出,她的人生将彻底与水清漓绑定。而奇怪的是,她对此没有丝毫恐惧,只有满满的期待。

“不过。”她在他热情的间隙,微微喘息着补充道,“要等我身上这些……痕迹消了再去。”她可不想顶着这一脖子的“勋章”去拍结婚照。

水清漓低笑出声,从善如流:“好,都听你的。”他蹭着她的鼻尖,语气宠溺,“那这几天,阿默就好好休息,美美的和我结婚就好。”

阳光洒满房间,照亮了空气中飞舞的微尘,也照亮了相拥的两人。

几天后,王默对着浴室镜子仔细端详,脖颈和锁骨上那些暧昧的痕迹终于淡得几乎看不见了,只余下几处极浅的、需要凑很近才能发现的淡粉色。

她松了口气。

走出浴室,水清漓已经等在客厅。他今天穿了一身剪裁合体的深色西装,衬得身姿愈发挺拔,头发也精心打理过,整个人看起来英俊得有些不真实。看到王默出来,他眼睛一亮,快步迎了上来。

王默则选了一条简约大方的白色大衣,领口恰到好处地遮住了所有可能残留的痕迹,长发柔顺地披在肩头,脸上化了点淡妆,清丽动人。

“很好看。”水清漓牵起她的手,目光灼灼,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

王默脸颊微热,低头看了看自己,又抬头看他,小声说:“你也是。”

水清漓眼底笑意更深,俯身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那……我们出发?”

“嗯。”王默点了点头,手心因为隐隐的期待和一丝面对陌生环境的紧张而有些微湿。

水清漓敏锐地察觉到了,将她的手握得更紧,声音沉稳而令人安心:“别怕,跟着我就好,很快就能回家。”

车子平稳地驶向民政局。

工作日的原因,人并不算太多。水清漓显然是做足了功课,流程熟悉,材料准备得很齐全。他始终紧紧牵着王默的手,用自己的身体将她与周围偶尔投来的目光隔开,步伐坚定地引导着她。

拍照、填表、递交材料……整个过程比王默想象中要顺利和快速得多。她只需要按照工作人员的指引和水清漓低声的提醒,一步步完成。他的存在像一道坚固的屏障,将所有可能引起她不安的因素都挡在了外面。

“彭彭。”钢印落下。

当那两本印着国徽的结婚证终于递到他们手中时,王默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得像是要蹦出来。

水清漓接过证书,指尖甚至有些不易察觉的颤抖。他深吸一口气,才郑重地将其中的一本交到王默手里,然后翻开自己那本。

照片上,他们并肩坐着,他微微侧头看着她,眼神里的温柔和爱意几乎要溢出镜头;而她,虽然笑容还有些羞涩,但眼神是清亮而坚定的,身体不自觉地向他倾斜。

“水清漓先生,王默女士,恭喜二位正式结为合法夫妻,祝你们百年好合。”工作人员微笑着送上祝福。

“谢谢。”水清漓沉声回应,然后转向王默,在周围其他新人及其家属善意的注视和低笑声中,他完全无视了周遭的一切,深深地望进她的眼睛里。

“王女士。”他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尘埃落定般的巨大喜悦和不容置疑的郑重,“余生,请多指教。”

王默握紧了手中那本沉甸甸的结婚证,仰头看着他。阳光从大厅的窗户照射进来,在他身后形成一圈光晕。她清晰地看到了他眼中那片只为她掀起的、名为“幸福”的惊涛骇浪。

心底最后一丝因为环境陌生而产生的紧张悄然消散,被一种巨大的、名为“归属”的踏实感取代。

她弯起眼睛,露出了一个无比清晰而明媚的笑容,用力地点了点头:

“水先生,请多指教。”

从今往后,她的世界终于不再孤独。

而他也终于完整地拥有了他唯一的月亮。

水清漓再也忍不住,低头,落下一个庄重而深情的吻,如同缔结永恒的契约。

回程的车上,王默一直低头翻看着那本红色的结婚证,指尖轻轻拂过照片,拂过他们的名字,感觉像做梦一样。

水清漓一边开车,一边时不时侧头看她,嘴角始终带着无法抑制的笑意。

“就这么好看?”他忍不住逗她。

“嗯。”王默诚实地点点头,合上证书,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像是抱着全世界最珍贵的宝贝。她转过头,看向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忽然轻声说:

“清漓。”

“嗯?”

“我有没有说过。”她回过头,目光清澈而认真地看着他,“我很高兴,那天敲门的人是你。”

很高兴,你处心积虑地闯入我封闭的世界。

很高兴,你用无尽的耐心和温柔,撬开了我坚硬的壳。

很高兴,最终是你,成为了与我共度余生的那个人。

水清漓的心像是被最柔软的东西狠狠撞了一下,酸胀而滚烫。要不是现在在开车,他一定要他紧紧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是我要说谢谢才对。”他的声音有些哑,“阿默谢谢你,最终选择为我打开那扇门。”

谢谢你的勇敢,谢谢你的信任,谢谢你,愿意爱我。

车子驶入别墅区,在家门口停下。

水清漓先下车,然后绕到副驾驶,打开车门,朝王默伸出手,做了一个极其绅士的“请”的动作。

“欢迎回家,我的太太。”

王默将手放入他的掌心,借着他的力道下车,与他并肩站在一起,看向他们共同的家。

阳光正好,岁月绵长。

他们的故事,翻开了全新的篇章。而未来,还很长很长。

完结感想。

说实话,没想到会这么快完结,但是因为他们之间没有其他人,没有寿命论,他们之间隔得仅仅是爱不爱一个问题,水清漓就是会不顾一切去追寻。

默默虽然胆子比较小,反应稍微有点迟钝,但意识到自己并不讨厌水清漓的靠近,她也不会扭扭捏捏的,所以两个人进展非常快。

还有就是答应大家的病娇属性,为什么水清漓没有表现出来?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没有必要,默默本身就不爱出门,最开始她的问题严重到水清漓要引导她出去走走,后期她主动提出去旅行就证明她的问题已经解决地差不多了,但是默默还是不爱出门。

完美地满足了水清漓希望默默眼里只有自己的想法。

更何况,他只是病娇,他不是不爱,在水清漓这里,默默的感受永远排在第一位,所以他不舍得看她凋零,他就是疯也不会做出折断她羽翼的事情。

今天的夕阳很美,我的意思是,你愿意陪我看往后无数个夕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