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铭真想掐死这个满嘴谎话的女人。
说好了,不惦记那野男人和孽种,可现在呢?
还巴巴让人去探望!
崔姮瞧见男人的愠怒,这一刻,她悔极了,早知如此,就不让母亲去看朝颜了。
在朝颜周岁去看她,这未免太敏感,南宫铭不可能没觉察。
怪她没考虑清楚,只想着女儿的第一个生辰。
崔姮轻抿双唇,那如樱桃般诱人的红唇微微颤抖着,美眸中似有泪光在闪烁,她的声音略微有些沙哑,故作懊恼地坦白道:“殿下,臣女娘亲起初确实并不知晓此事,是我前不久才告诉她的,她得知后亦非常震惊......”
南宫铭的目光如同鹰隼一般,紧紧地锁定在怀中的美人身上,似乎想要透过她那娇柔的外表,看穿她内心真正的想法。
“殿下,请您不要生气,”崔姮像是意识到了南宫铭的审视,她连忙伸手抓住男人的衣袖,语气中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母亲她真的是完全不知情,实在是因为那孩子的第一个生辰,我这个做母亲的不在身边,只能给她送些银钱,就当是买断了我们之间的关系。
从今往后,我绝对不会再去过问,也不会再关心他们父女俩了,殿下您就高抬贵手,放母亲一马吧,别因为我的过错而牵连到无辜人......”
说到最后,崔姮的声音几乎已经变成了哀求,美目含泪。
南宫铭原本愤怒的情绪,在崔姮的这一串眼泪攻势下,竟然如同被阳光照耀的积雪一般,慢慢地消融了。
他终究还是对自己心爱的女子狠不下心来。
只见他将人搂入怀中,用力按着人的后背,崔姮脸颊贴着他宽阔的胸膛,听男人冷硬道:“只此一次,你自己说的,今后再不过问,说到做到。”
“好,只此一次。”崔姮假装破涕为笑,脸颊轻轻地蹭蹭他前襟,同时心底暗暗松口气。
南宫铭哪里又不懂她的心思呢?
只是难得崔姮软语一次,他心软了,就此轻飘飘掀过。
再气也只能是跟自己怄气,难不成,他还能真杀了沈昭父女?或是杀了丞相夫人?
那样只会将怀里的人越推越远罢了。
南宫铭觉得自己的底线越降越低,为了一个崔姮,他真的越来越不像自己。
也难怪,前世,父皇母后要那般算计,就是怕他耽溺美色。
南宫铭越想,心中的烦闷就像被点燃的火药桶一般,愈发汹涌。
他紧紧地搂着怀中的人,似乎想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但又觉得这样还不够。
突然,他将怀里的人拉开一些距离,用手托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
崔姮刚刚才对他有所求,自然不好强硬地拒绝,只能默默地承受着他的热情。
然,随着这个吻的加深,南宫铭的欲望也越来越强烈。
他的手开始不安分地在崔姮的身上游走,让她感到一阵战栗。
崔姮终于意识到事情有些失控,她试图推开南宫铭,喘息着说道:“殿下,现在还不行......”
可是,南宫铭根本不理会她的反抗,他猛地将崔姮打横抱起,如同一只凶猛的野兽一般,直奔床榻而去!
“不!不要!”崔姮惊恐地尖叫着,她的手紧紧抓住男人的衣襟。
南宫铭的力气太大了,她的反抗就像是螳臂当车,根本无济于事。
当南宫铭把她放在床上时,崔姮赶紧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拼命地往后退。
但南宫铭怎么可能让她逃脱呢?
他迅速伸出一只手,如同铁钳一般牢牢地抓住了崔姮的脚踝,用力一拉,将她整个人都拖回到了自己的身边。
“殿下,不行......大婚好不好?”崔姮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她的心跳得厉害,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