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蛇丸不慌不忙,身体突然软化,如同没有骨头的蛇一样,巧妙地卸掉了大部分引力,同时张口吐出一柄草薙剑,剑身缠绕着锐利的雷遁查克拉,射向天道!
天道微微侧身躲过,轮回眼中闪过一丝不耐。大蛇丸像泥鳅一样滑不留手,而且似乎对他的能力有某种程度的预判。
“闹剧该结束了。”天道佩恩冷冷道,准备发动更大范围的神罗天征,将大蛇丸连同这片区域彻底摧毁。
然而,大蛇丸却突然停下了所有动作,举起双手,做了一个略显夸张的投降姿势。
“呵呵,不愧是‘神’的力量,我认输了。”大蛇丸舔着嘴唇笑道,“继续打下去,我这具珍贵的容器恐怕就要损坏了。这可不符合我的利益。”
佩恩六道将他围住,天道冷漠地看着他:“叛徒,你的目的是什么?”
“目的?当然是……追求世间的真理,以及永恒的生命。”大蛇丸毫不避讳,“轮回眼,是接近真理的捷径之一。我很好奇,长门,你是如何驾驭这股力量的?或者说……你真的在驾驭它吗?”
他的话仿佛触及了某个核心,天道的眼神微微波动了一下,但瞬间恢复冰冷:“亵渎神灵的言论。你的价值,仅在于为月之眼计划提供一些微不足道的实验数据。”
地狱道通灵出阎王,准备审判大蛇丸的灵魂。
但大蛇丸却笑了起来:“杀了我?呵呵呵……佩恩,或者说长门,你确定要在这里,浪费力量在一个‘不死’的叛徒身上吗?自来也已经逃了,木叶很快会得到情报。你的计划,已经暴露了。比起处理我,你更应该考虑如何加快进度,不是吗?”
他顿了顿,意味深长地说:“而且,我知道很多关于尾兽,关于宇智波,甚至关于……宇智波斑的趣闻。或许,我们之间,并非没有合作的可能?毕竟,在真正的‘真理’面前,阵营之分,毫无意义。”
大蛇丸的话语充满了蛊惑性。他在试探,在拖延,也在为自己寻找脱身的机会。
天道佩恩沉默了片刻。大蛇丸的确是个麻烦,但正如他所说,现在不是节外生枝的时候。月之眼计划才是首要目标。而且,大蛇丸掌握的秘密和禁术,或许在某些方面确实有用。
“滚。”最终,天道佩恩冷冷地吐出一个字。“在下次见面之前,别再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格杀勿论。”
大蛇丸优雅地行了个礼,身体缓缓沉入地下,消失不见。他知道,佩恩暂时不会动他,一方面是因为他点出了关键,另一方面,或许长门内心深处,对大蛇丸这位曾经的“晓”之成员,仍有一丝极其复杂的考量,或者是不屑。
雨隐村重新恢复了寂静,只有淅淅沥沥的雨声,掩盖着刚才发生的一切。佩恩六道的身影消失在雨幕中,继续着他们捕捉八尾和九尾的计划。
而大蛇丸,则在远离雨隐村后,与药师兜汇合。
“大蛇丸大人,情况如何?”兜问道。
“呵呵,收获颇丰。”大蛇丸眼中闪着光,“轮回眼的力量确实名不虚传。而且,自来也那个笨蛋,应该已经把情报送回去了吧。这样一来,木叶和佩恩的冲突就会更加激烈……浑水,才好摸鱼啊。”
“那我们现在?”
“去找佐助君。”大蛇丸舔了舔嘴唇,“是时候,给他的力量加点‘料’了。宇智波的力量,写轮眼的奥秘,再加上我给予的‘礼物’……一定会非常有趣。至于自来也……他的命,我先寄存在那里了。这场戏,还没完。”
两人的身影消失在密林之中。命运的丝线,因为大蛇丸这次意外的插手,变得更加错综复杂。自来也的幸存,无疑将极大地影响后续的战局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