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死如归任何人见到都会震撼,何况是三十二个不屈的灵魂。然而敌人并没有怜悯,他用全力进攻,这三十二人一次次被打倒,又一次次的站了起来。大家满身的血污,有些人已经站不起来了,可还是用强大的意志力强迫自己站了起来。
那人惊讶万分,他没想到,这些人的战斗意识这么强。严肃道:“你们已经很棒了,也很热血。但是你们要明白实力永远是第一位的。这种无谓的抵抗又有什么意义呢。只要你们不再站起来,我就不会杀你们。如果在站起来,那就只有死了。”
说完他抽出了刀,一步步向着众人走去,一刀挥出。刀芒对着一人劈了下来。旁边的人,把他推开,独自承受着一刀。
看着战有缓缓倒下的身影,被推开的那人眼睛一下子就红了。不顾一切的冲了上去。可是还是倒在那人的面前。看到两位战友倒在眼前。剩余的人,全部都不管不顾的冲了上去。
就在那人尊卑大开杀戒的时候,所有人的身体突然僵硬在原地。一只旱獭跑到战场的中央。一个黑袍人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半空。就是站在半空。
只是一招那人就碎成了渣渣,黑袍人道:“回去告诉你们教官,他欠我一个人情。”说完连同那个旱獭一起消失不见。真正的来无影,去无踪。
两天后修真小队,返回了基地。看着满身伤痕的他们。一时间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只回来了三十人,虽然他们出发时我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真到了跟前,心里还是有些酸涩的。
看着他们互相搀扶着,步履蹒跚地走下运输机,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劫后余生的疲惫和刻骨的悲伤,身上的作战服早已被血污和尘土浸透,破损不堪。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硝烟味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重。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头的梗塞,快步迎了上去。没有多余的言语,目光扫过一张张年轻却写满坚毅的脸庞,最终停留在被担架抬下来的两位重伤员身上。他们的气息微弱,灵力紊乱,显然在最后关头承受了巨大的冲击。
“立刻送医疗部!不惜一切代价!”我的声音有些发沉,对着早已待命的医护人员下令。严孝国也闻讯赶来,看到眼前的景象,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嘴唇动了动,终究没说出话来,只是用力拍了拍离他最近的一名小队长的肩膀。
队员们沉默地接受着初步检查和处理,气氛压抑得如同凝固的铅块。我走到那个在最后关头推开同伴、自己却几乎被劈开的战士面前,他躺在担架上,胸腹处包裹的纱布还在洇出血迹,眼神却异常明亮。看到我,他挣扎着想开口。
“别说话,先疗伤。”我按住他,一丝精纯的灵力渡入他体内,稳住他濒临崩溃的经脉。
“教…教官…”他声音嘶哑,带着急切,“那个…黑袍人…他…”
“我知道,”我沉声道,“他救了你们。他说了什么?”
“他…只说要您…欠他一个人情…”旁边的副队长替他说了出来,声音里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和一丝难以言喻的敬畏,“太强了…那个白袍元婴…在他面前…连一招都没撑住…就…就碎了…”
周围的队员们都沉默地点着头,眼中残留着对那恐怖一幕的惊悸,以及对黑袍人那深不可测力量的震撼。那种力量层级,远超出他们,甚至也超出了我目前的认知范畴。一个能随手碾碎元婴的神秘存在…这份人情,分量重得令人心惊。
“好好养伤,”我对担架上的战士说,也像是对所有队员说,“你们做得很好,比我想象的还要好。活着回来,比什么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