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好人有好报。把人送到医务室,说是有人偷仓库,被发现后,那贼把人打了。
说明了情况,赵晖一直闭着眼,也不说话,我呆了一会,借口明天有课,就走了。
返回出租屋,躺在床上。回想起来有些后怕。同时告诫自己不要觉得自己聪明,大家都不傻。不由想起一句诗,人皆养子望聪明,我被聪明误一生。
心善手不黑,我真不适合修真界的尔虞我诈。把身体机能调到最佳,随时准备,李冰杀个回马枪。衣服都没脱
之所以敢回出租屋,一是因为李冰受了重伤,二是他的修为在我之下,不受伤也打不过我。
盘腿打坐,运行周天。直到天亮,他没来。
早晨起床,去学校,吃饭。然后去图书馆。果然在赵晖说的位置找到了那本书。直接揭开书页,把那两张泛黄的纸。又翻找一遍。没有遗漏后把书放回原位。然后借了本杂书,离开了图书馆。去上课去了。
第九局张树森办公室,一个中年人正在汇报。中年人说:“那孩子打伤李冰,把赵晖送到校医务室。”
“你怎么看?”张树森问道
中年人回复:“那孩子手不狠,心太善。没有和别人交手的经验。空有高深的修为。”
张树森道:“知道了,你去吧!”
下午没有课,回到出租屋。把那两页纸拿出来仔细看了起来。太上感应篇,没问题。后面的技法问题就大了。火球术没问题,后面的技法没一个对的。还好没有来的及炼,要不非经脉尽断而亡不可。
人心真是这世间最险恶的东西。这些技法也不保证对,万一赵晖也被人骗了呢,还是先修行道法吧,技法先放一放吧!
我白天上课,晚上修行。日子平淡而过。赵晖病还没好,就出院了。请了长假,说要在家养病。
李冰说是突发疾病,无法胜任学校工作,辞职走了。李曼也辞职了。来自他们的威胁没有了。那些功法他们要是炼必死无疑。我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修行境界也在稳步提升。不知不觉到了开光境初期。漫漫修行路,孤寂无同伴。一个人终是孤独了些。
又是一个周末,约上杨德和阿炳出去露营烧烤。阿炳很兴奋,我们到郊外的一个树林里找了一片空地,摆上烧烤架,点燃炭火。准备大吃一顿。
喝着啤酒,吃着烧烤,小日子真是美好。不觉间,我运炁在体内流转。突然不远处有灵力波动。
这是怎么回事,以前我只在人身上感受到这种波动,我慢慢走过去,看看到底怎么个事。波动来自于前面地下,我过去扒开黄土,发现是一块玉佩。难道这是个法器。看不懂,关于修炼方面的知识,太欠缺了。
近来修行进度也十分缓慢。这也不是办法,难道真要投靠第九局。心里对第九局不反感,至少从那次后,他们再没麻烦过我。也不喜欢,对有特权的人我向来生不出好感。
算了,不想这些糟心事。喝酒吃串去。杨德,阿炳是个不错的朋友。和他们在一起就是放松,全身心的放松。喝酒吧!
人生得意需尽欢。我们带了帐篷准备在野外住一晚。中原地区,也没什么猛兽。没什么可担心的。今天喝了好多酒,就没修炼,早早睡觉了。那俩货,也睡着了。
我又做梦了,还是那个场景。这次希望我走的更远一些,看的更清楚一些。嗯,怎么回事,这次不一样了。看的更清楚了,哪里出了问题,我低头看到腰间的玉佩。它怎么会出现在梦里。
看的越清楚,心中越糊涂了。突然惊醒!想不通就不想。人怎么能事事都想明白,那活着多累。更何况修行,本就是虚无缥缈的东西,能用就行,至于其背后的道理,能明白更好,不明白就算了。
天地浩渺,宇宙无穷。冥冥之中自有定数,我们凡人过好自己的一生即可,无需强求。想到此处念头通达,修为又精进不少。
原来修行不只有苦修一道,还有对道法的明悟,对人生的理解,对万物的态度。想通了这些,心中有了计划明天有事情要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