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场,化神巅峰战!景云目光如炬,死死锁定赛场中央的赵星烽。
那道裹着星芒的身影缓缓挺枪而立,星髓龙枪在掌心流转着淡金色光华,道:“星龙体已成,遮星掌凝四象!此役,既为宸极宗荣光,更要证我‘枪出星陨’之威!”话音未落,身后宸极宗弟子齐声呼应,声浪撞在赛场结界上,激起圈圈灵力涟漪。
紫金巨殿区,大长老冷声道:“玄申的紫仙诀已修至三重,百剑围杀阵曾困杀三名化神巅峰,区区星枪,何足惧哉?”
东侧看台上,星修们指着赵星烽枪身的星纹热议:“星髓龙枪引百星共鸣,这一枪下去,紫莲护罩怕是挡不住!”“关键是星辰噬灵诀,中一枪就被吸走灵力,张玄申的紫炁再多也经不住耗!”
西侧剑修们不甘示弱,高声呐喊:“紫电破妄剑专破虚妄,星隐偷袭在剑心通明前无所遁形!”“百剑围杀阵一成,枪再长也难突围,张师兄叠出九剑浪,便能压垮星龙体!”
凡人观众挤在水镜前,盯着半空悬浮的对战虚影啧啧称奇。菜贩王二柱拽着儿子:“看那枪上的光,跟咱晚上见的星星一个样!”教书先生捋着胡须:“听闻那遮星掌凝四象之力,中者怕是要被撕成碎片?”连抱着襁褓的妇人都瞪大了眼,生怕错过这“神仙打架”的瞬间。
赵星烽突然抬枪指天,星髓龙枪嗡鸣作响,周天星辰仿佛被唤醒,赛场顶端天幕映出璀璨星图。他朗声道:“星枪为笔,划开星域!”
张玄申抚过紫电霜寒剑,剑身在阳光下折射出冷冽紫光:“紫炁为墨,书尽锋芒!”
两道身影在赛场中央对峙,枪尖与剑尖相距不过三尺,星力与紫炁已在虚空碰撞出噼啪火花。宸极宗与紫金巨殿的弟子同时站起,山呼海啸般的助威声浪几乎要掀翻结界。
“赵星烽,陨星贯日!”
“张玄申,紫电破妄!”
景云望着那道持枪身影,对身旁长老们道:“星龙体硬撼百剑围杀阵,看似以力破巧,实则斗转星移枪早已暗藏卸力之法。”
紫金巨殿大长老冷笑回击:“紫莲剑障能反弹攻击,赵星烽敢硬接?怕是星鳞甲也要崩裂!”
此时,裁判长老的声音穿透喧嚣:“化神巅峰战,宸极宗赵星烽对阵紫金巨殿张玄申,开战!”
灵力潮汐在赛场中央汇聚,星枪龙啸与紫剑雷鸣共振,赵星烽的星髓龙枪与张玄申的紫电霜寒剑首次碰撞,星力与紫炁炸开的涟漪震得赛场护阵嗡嗡作响。
赵星烽借势旋身,陨星追风步踏出残影,星枪绞杀瞬间织成星罗杀网,枪影密如暴雨,每一道都带着星髓锐劲,直刺张玄申周身要害。
“莲华剑障!”张玄申的千叶紫莲佩骤然亮起,三千片紫莲瓣绕身旋转,硬接星枪绞杀的刹那,莲瓣崩碎的脆响连成一片。他趁机催动流光踏剑步,身影如紫电窜出杀网,紫电霜寒剑带起噼啪电光:“紫电破妄剑!”剑刃精准劈向星枪枪杆,竟在星纹上留下一道白痕。
“星龙体,开!”赵星烽低吼一声,体表淡金色星鳞甲浮现,星龙虚影在身后展开双翼。他不闪不避,星枪横扫间带起崩山之力,硬生生撞开紫电剑刃:“星枪镇压!”枪尖凝聚的山岳星力轰然砸落,张玄申被震得连连后退,双脚在地面犁出两道深沟,万象剑囊里的百柄飞剑同时嗡鸣,似要破囊而出。
“百剑围杀阵!”张玄申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喷在剑囊上,百柄飞剑瞬间化作流光,在赛场布下百里剑域。剑影循环往复,时而如骤雨穿林,时而如巨浪拍岸,紫炁催动的剑刃带着焚灵紫焰,所过之处连虚空都泛起焦痕。
“星辰镇龙枪!”赵星烽将星髓龙枪插入地面,枪身星纹亮起,百里星龙大阵拔地而起。星龙虚影盘旋嘶吼,星辰之力凝成的壁垒硬抗百剑冲击,“砰砰砰”的撞击声不绝于耳,壁垒上的星纹时明时暗,却始终未崩。更惊人的是,每当飞剑斩在壁垒上,都会被星龙冲势反震,半数飞剑竟带着倒刺般的星力,反向刺向张玄申。
“叠浪剑诀!”张玄申的紫炁疯狂灌入紫电霜寒剑,剑招层层叠加,第一剑劈开星龙虚影的爪牙,第二剑震散星力壁垒的一角,直至第九剑落下,紫炁剑浪如海啸般撞在壁垒上:“咔嚓!”星龙大阵终于裂开缝隙,焚灵紫焰顺着缺口涌入,舔舐着赵星烽的星鳞甲,留下淡淡的焦痕。
“星火燎原枪!”赵星烽眼神一凛,星枪枪尖燃起星辰真火,枪影裹挟着燎原之势反扑。星火落在飞剑上,竟与焚灵紫焰对冲,发出“滋滋”声响。他借着星焰掩护,陨星追风步踏出“星隐”,身形瞬间融入空中,等张玄申察觉时,星枪已抵在他心口前寸许。
“紫华镇魂剑印!”张玄申临危不乱,指尖凝出紫炁剑印拍向赵星烽识海。剑印带着镇魂之力,赵星烽只觉识海一震,星枪攻势顿时滞涩。张玄申趁机旋身,紫电霜寒剑顺着星枪枪杆上滑,剑刃直指赵星烽咽喉:“紫电破妄!”
“星界天盾!”赵星烽的星天镜骤然悬浮头顶,百丈星纹巨盾轰然展开,硬接剑刃的刹那,盾面星龙浮雕猛地抬头,星力冲击波炸开,将张玄申震退十丈。
可他识海的震颤尚未平息,张玄申的百剑围杀阵已再次收紧,飞剑如铁索般缠上星界天盾,紫炁侵蚀下,盾面星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黯淡。
“星辰噬灵诀!”赵星烽猛地向前送枪,星髓龙枪刺穿一柄飞剑的瞬间,枪尖星纹亮起,那柄飞剑的紫炁竟顺着枪身倒流,化作精纯星力涌入他体内。
他趁机震碎星界天盾,星力炸开逼退近身飞剑,星枪横扫间又刺穿三柄飞剑,星龙体的焦痕在星力滋养下近身愈合。
“焚灵紫焰诀!”张玄申眼中闪过狠厉,竟将自身紫炁引燃,紫电霜寒剑的火焰暴涨十倍,剑招变得更加狂暴。
他放弃防御,任凭星枪在肩头留下血洞,剑刃带着焚灵紫焰直刺赵星烽心口:“同归于尽!”
“斗转星移枪!”赵星烽枪身一旋,竟以枪杆缠住剑刃,借着紫电剑的冲势旋身,将七成剑力引向侧面!
“轰!!!”赛场地面被劈开一道百丈深沟,紫焰与星力在沟底炸开,掀起漫天烟尘。
烟尘中,赵星烽的星鳞甲崩碎了大半,肩头血洞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张玄申的紫电霜寒剑断成两截,胸口星枪留下的血洞汩汩冒血,紫炁已微弱如风中残烛。
“星枪陨灭诀!”赵星烽突然燃烧一成本源星力,星髓龙枪暴涨至五百丈,狂暴的星龙虚影挣脱束缚,带着陨星坠世的威势砸向张玄申。
“紫仙诀……燃!”张玄申的身体突然泛起璀璨紫华,断裂的剑刃碎片在紫炁牵引下重组,化作一柄五百丈的紫霄巨剑,迎着星龙虚影斩去。
“嘭!!!!”
星龙与紫剑在半空碰撞,爆发出的光芒让全场数亿观众瞬间失明。等光芒散去,赛场中央裂开一道百丈巨坑,张玄申倒在坑底;赵星烽拄着星髓龙枪站在坑边,星鳞甲虽残破,眼神却亮如星辰。
他望着坑底,缓缓开口,声音透过灵力传遍全场:“星枪之道,非唯刚猛,更在守正出奇。张师兄战力卓绝,可惜执念太深,今日我胜,非星枪无敌,实乃大道自在人心。”
死寂三息后,全场爆发出山崩海啸般的欢呼。
“赵星烽胜了!”
现场数亿观众疯狂呐喊,有人抛起头巾,有人捶打着身旁的同伴,连裁判长老都愣了片刻,才高声宣布:“化神巅峰战,宸极宗赵星烽,胜!”话音未落,又被欢呼声盖过,只听他喃喃自语:“化神境……竟能打出炼虚之威……”
全疆域三百亿人在水镜前沸腾。
万商城的赌坊里,押赵星烽胜的修士们抱着筹码狂笑,掌柜的扯开嗓子喊:“星枪陨灭诀!老子亲眼看着那枪砸下去,紫剑跟纸糊似的!”输了钱的剑修们红着眼眶,却不得不承认:“那星龙体太硬了,中了九剑紫焰都能活,换谁来都顶不住!”
边陲小镇的酒馆里,铁匠王大锤举着酒壶往嘴里灌,酒液顺着胡须流进脖子:“那枪杆上的星星会转!砸下去跟打雷似的,我家铁匠铺的铁砧子怕是挨一下就碎!”邻桌货郎接话:“我看懂了!那使枪的能吸对方的气,越打越精神,跟咱村的摔跤冠军似的!”
圣花门的茶馆里,初柔仙子捂着心口,花笛差点掉在地上:“焚灵紫焰都烧不透星鳞甲,星龙体的防御太吓人了!”芸岚仙子晃着酒壶:“最后那枪燃了本源,换我来接,怕是连元神都保不住。”
枪修宗门的广场上,弟子们举着长枪模仿赵星烽的姿势,长老们抚着胡须感叹:“星辰噬灵诀配合星龙体,简直是为持久战量身定做!以后枪修都得学这手!”星修宗门的观星台上,修士们对着星图测算:“百星共鸣时,星枪威力翻了三倍,这才是真正的天人合一!”
镇天星城主看着水镜,对属下道:“星龙体硬撼百剑围杀阵,遮星掌凝四象之力,这赵星烽的根基,被景云培养得愈发扎实了。”
剑修们聚在酒楼里,有人摔碎了酒杯:“紫电破妄剑破不了星鳞甲,百剑围杀阵困不住陨星步,这还怎么打?”有人摇头:“张玄申已经够强了,换做其他剑修,撑不过五十招。”
凡人村镇,老汉拉着孙子的手,指着水镜里的巨坑:“你看那坑,能装下咱村所有麦子!神仙打架太可怕了,以后见着带枪带剑的,可得躲远点。”卖豆腐的大婶接口:“那使枪的小伙子真俊,说话还客气,身上的光跟年画里的将军似的!”
其他修士们也争论不休:“斗转星移枪卸力太绝了,最后那剑要是接实了,赵星烽也得重伤!”“星界天盾挡镇魂剑印那下是关键,不然哪有机会燃本源?”“张玄申的百剑围杀阵其实没输,就是星枪陨灭诀太不讲道理!”
赵星烽拄着枪,一步步走下赛场,沿途宸极宗弟子纷纷躬身行礼,眼神里满是崇敬。他路过景云与柳霜身前时,微微颔首:“长老,星烽幸不辱命。”
景云含笑颔首:“星龙体已摸到炼虚门槛,星枪陨灭诀的代价,用星髓池的星辰精元百日便可补回。”柳霜眼中泛起柔和星辉,声音清冽如冰泉:“你刚才所言极是,修行之路,胜负是果,大道是因。”
柳霜转身对身后的执事弟子道:“传我命令,此次斗法大会,凡化神、炼虚、合体三组参赛弟子,无论胜负,赛后皆赠顶级灵宝一件、配套功法一部。”
“是!”执事弟子躬身应道,指尖灵光一闪,将命令传向各阶弟子的传讯符。
流萤道:“师娘,小赵刚才那一枪太厉害了!还有下场时说的话,又霸气又得体,这下化神组的师弟们怕是要乐疯了!”
景云补充道:“赛后,我会将星龙体与遮星掌传授给每一位弟子,让大家都能夯实根基。”宸极宗化神、炼虚弟子听闻,无不欢欣鼓舞,如此强大的功法契合自身,又有顶级灵宝加持,未来修行之路必然更加顺畅。
柳寒点头附和:“有了这些灵宝和功法,下次对上紫金巨殿的剑修,咱们胜算更大!”
景初拉着柳霜的衣袖道:“娘亲,我不嫌灵宝多的,已经有一百多件了,再多几件也能放得下!”
柳霜失笑,揉了揉她的头:“修行之路,不仅要争胜负,更要固根基。这些灵宝与功法,能助他们在境界上走得更稳。”她望向景云,见他含笑颔首,便知心意相通,对宸极宗而言,弟子的成长,远比一场胜利更重要。
下一场,化神巅峰战,镇山宗的观礼台上,大长老目光落在卢岳涯那如磐石般的身影上,声音带着土系修士特有的厚重:“岳涯的镇山功压身已有十万吨,磐石印又能引地脉共振,炎奇的焚火再烈,难道能烧穿大地?”身旁的长老们纷纷附和,望着赛场中那道扎根大地的身影,仿佛已看到土元淹没火海的景象。
焚天宗大长老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老兄怕是忘了,我宗的焚天炎功能融地火。卢岳涯的土盾再硬,遇上‘沉火焚脉功’,经脉也得被烧得寸寸断裂!”他身后的弟子们齐声呐喊,火焰般的声浪几乎要盖过镇山宗的助威。